博汇股份被要求补税5亿元,则是因为公司生产的重芳烃衍生品被税务部门认定需要按照重芳烃缴纳消费税,博汇股份对此不认同,最终是否补税、如何补税等仍有待税企双方良性沟通。
包括“岗位意识”,90年代讨论人文主义的时候出现的概念。这个词在今天仍然有意义,你不能说我在传播的时候就“失位”了,在讨好当中,在刺激当中,在贩卖焦虑。只要有情绪的地方就有流量,这个我太清楚了,我网络玩得很溜,怎么有流量我太知道了。但是我不会去做,这一点我很骄傲。因为流量能够载舟,也能够覆舟。你能够用流量控制你的粉丝,可是你在控制他人的时候,权力这把双刃剑也会反过来控制你。
许纪霖:两代人的关系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我自己的理解包括我的经历,让我发现两代人是 “世仇”,年轻一代永远有“弑父情结”。因为父亲一代永远是一个主宰者,儿子一代只有“杀死”父亲,才是他的成人礼,他才能成长起来。我读大学的时候,我们这批学生对老师一代是看不起的,总是要反驳他们,以此显示我们这一代人已经成长。两代人、两代知识分子之间首先是“世仇”的关系。
今天的媒体空间已经是一个各种各样的人争夺话语权的博弈场所,而传统知识分子屡战屡败。每年B站有百大UP主授奖庆典,我很感叹,除了罗翔,除了刘擎,其他98位几乎都名不见经传,有兽医、气象预报员、监狱的看守,五花八门你能想到的,都能成为百大UP主。我想找找我的位置在哪里——千名、万名之外。当然他们也提供知识,这些知识是我们在教科书里、在传统媒体上得不到的。通过他们我们窥见非常丰富的生活,我们知道了世界这么大,可以通过他们看一看,不必自己去看。包括“忽左忽右”这样的播客,也成了我们获取知识的窗口。
当然,不同领域的情况不能一概而论。比如文学领域问题不是很大,因为文学本身就是提供情绪价值的,它有很多的主观性。什么文学是真实的?我们可以讨论。我不是绝对的权威,但是在某些领域,比如涉及国家安全、军事、外交,包括经济,甚至历史,都是需要非常严谨、系统性、专业化的知识的。当知识分子只考虑和粉丝的关系的时候,这是一个危机。他把这些东西变成了一种“吸粉”的手段,原有那些专业的知识就带来了危机。
2011年9月,在中央党校开学典礼上,习近平同志引用鲁迅的文章回望我们这个民族深邃的心灵史:“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8月31日上午,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天津迎宾馆会见来华出席2025年上海合作组织峰会和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活动的亚美尼亚总理帕什尼扬。
杨靖宇、赵尚志、左权、彭雪枫、佟麟阁、赵登禹、张自忠、戴安澜,八路军“狼牙山五壮士”、新四军“刘老庄连”、东北抗联八位女战士、国民党军“八百壮士”……在多个重大纪念场合,习近平总书记一次次念出他们的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