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驻法国使领馆提醒来法中国公民保管好自己的行李,尤其是身份证件和贵重物品,寻找可靠的接送机司机或旅行社;尽量不穿戴名牌服装、首饰、手表等,防止成为不法分子“目标”;商店购物时安排专人看管行李,购物后就近上车,不给不法分子可乘之机;酒店退房时留意周围是否有可疑人员,将行李置于双手可控、视野可及的范围内,团队尽量结伴而行并相互提醒。
起初,张女士以为是人到中年,身体缺钙导致腿部不适,便自行购买钙片和维生素D补充营养。可一段时间后,症状反而越来越严重。每晚躺在床上,腿部的麻痒酸胀感如同潮水般反复袭来,她常常辗转反侧到凌晨两三点,才能在极度疲惫中迷迷糊糊睡着。
至9月24日,总体上,由蒋介石的日记可以看出,与邵元冲对国联与外交部的不满不同,他对于国联的仲裁抱有极大的希望,更认为“此实为一外交之转机,亦对内统一之良机,如天果不亡中国,则此次外交,尚不致失败也”。而对张学良方面试图单独与日本媾和、广东方面对自己步步紧逼不以为然。值得一提的是,蒋介石在此所指的“统一”,当不仅指广东方面,亦应包括东北。即如黄自进所说:“张学良的势力在东北的全面瓦解,对已与日本政府达成协议(这一协议后来并未落实)的国民政府而言,反而造就了蒋介石所领导的国民党势力可进入东北地区的契机。”只是,后来的发展未如蒋介石所想。
此时僻居山西乡下的地方士绅刘大鹏直到9月23日才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并且他当时还以为此事发生于9月19日。这一天,刘大鹏注意到他周围“闻之者莫不惊惶失措”,可见此时民族国家观念之一斑。对于九一八事变,刘大鹏评价道:“军阀只是内讧,并不问蛮夷猾夏,内忧外患相逼而来,民国殆将不国矣。”尽管刘大鹏以清遗民自居,他所说也合乎他在心理上的认同,但是所言不无道理,九一八事变的发生的确与国内各方忙于内争,而忽视外部侵略不无关系。中秋节这一天,刘大鹏所处的地方“百物腾贵,达乎极点”,而“今日为中秋佳节,人人皆吃肉食面,人皆叫苦”。尽管原因不同,但是与当时的高层政要一样,刘大鹏的中秋节也过得不甚愉快。
此时在天津当寓公的前北洋失意政客白坚武,9月19日晚上被何庭流告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他认为此事在中国方面肇因于“东北当局平时既根本准备之毫无,时变到来又无神敏应机应付之可能;惟历次入关贪得一时之便宜,忘却永久之祸患”,与金毓黻的看法一致。9月23日,白坚武看到报纸上“当局演说誓死救国”,评论道:“但期言行相符,勿以空言相塞也。救国须有计划、有组织之力行作始,浮泛之空言移时即忘,虽百年不救也。”
1-8月,同城、异地、国际/港澳台快递业务量分别占全部快递业务量的8.3%、89.6%和2.1%。与去年同期相比,同城快递业务量的比重下降0.9个百分点,异地快递业务量的比重上升0.9个百分点,国际/港澳台业务量的比重基本持平。
对于如何处置及其可能的走向,或寄希望于国际社会,或准备对日交涉,或呼吁开战,或决定忍耐,或干脆什么都无所谓了,甚至还有认为这将发展为“日俄之战”的(这一说法尽管今天看来没有成为现实,但是却一直是当时国人思考未来发展的一大重要考虑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