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想到一个问题。一直以来,我很关注现代文学艺术史上的论争事件,包括文人学者之间恩怨个案,能了解现代知识分子的生存环境、心路历程,更好地把握文化史的特征。漫画界同志们无论在上世纪初的兴起时期、二三十年代的繁荣时期、以笔投枪抗敌的动荡时期、国统区的进步活动时期,还是后来政治运动的曲折时期及批判“四人帮”的复苏新时期;不同流派、风格以及团体和刊物;或奔赴延安、或流转重庆;或坚守漫画阵地,或改行为官,相对来说,鲜有交恶。当面临历史事变和灾难邪恶袭来,总是从不缺席地勇猛投入,焕发出神奇的凝聚力,几乎没听说过甚么小圈子纠葛、纷争倾轧事例。
检察机关打造“法律监督+行政履职+群众参与”协同保护模式,依托军地检察深度协作形成合力,倾力守护抗战历史记忆,充分尊重人民群众缅怀先烈的朴素情感,成功破解保护难题,实现法理情的有机统一。办案中要注重引入第三方力量进行多维度评估监督,确保设施修缮、史料抢救、烈士寻亲工作扎实有效;推动烈士纪念设施纳入地方红色教育矩阵,实现保护与利用并重。
阿拉木图人口近200万人,民航吞吐量规模在1000万人次;乌鲁木齐人口超过400万人,民航吞吐量规模在2700万人次。“新疆人均乘机次数更多,但乌鲁木齐国际旅客吞吐量不到阿拉木图的十分之一,国际货邮吞吐量更是阿拉木图的零头。” 李瀚明认为,换个角度,差距就是上升的空间。
王山寨抗日战斗是“洛阳保卫战”的重要组成部分。据《洛阳市郊区志》记载,1944年6月日本侵略军进犯王山寨,守寨军民不畏强敌、英勇抗争,死伤500余众,给予日寇沉重打击。1995年,洛阳市文物保护管理委员会在抗日遗址内立碑纪念,后在当地政府支持下扩建为纪念碑亭,作为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后因无人管护,现存遗址寨墙被人为侵占毁损,纪念碑遭涂鸦污损,部分碑文脱落,附属纪念设施常年废弃、墙体开裂,存在坍塌风险,已被迫关闭。
友人对魏绍昌之“民国漫画能与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相提并论”的观点,认为太过夸张和拔高,是偏爱、怀旧情绪的表现。我则以为,毕竟魏氏亲历那个漫画时代,身临其境,感触而发。国难当头之际,具有祛邪扶正疗效的漫画更宜盛行,有哪个国家的漫画会像我国漫画那样介入时事政治?有哪个国家的漫画家能像我国漫画家那样为民请命?深刻地触摸到人类共通的人性本质,感性地表达民众在历史转折关头的内迫切愿望。大批艺术骄子投身于漫画艺术,连从事中国画、西洋画的艺术家们都纷纷加入漫画创作,漫画报刊及展览产生了巨大的社会影响力。可时空毕竟不能逆转,诸多漠视、遮蔽和遗忘,加上对原本面貌冷酷无情的破坏,导致我们难以了解彼时状况。幸好情形还不算最坏,还来得及借助新闻出版史料、当事者口述和并非完整的中国漫画史,去发现,去体会。
作为东北抗联的创建地,磐石曾书写抗战史上的两个“第一”:创建了党在东北领导的第一支抗日武装磐石赤色游击队,也是东北抗联第一军的摇篮,开辟了第一块抗日游击根据地。
6月13日9时,国家防总针对广西、福建启动防汛四级应急响应,派出两个工作组分赴广西、福建协助指导;新增针对河北、内蒙古启动抗旱四级应急响应,并继续维持针对河南、山东的抗旱四级应急响应,两个工作组正在两省协助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