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木图人口近200万人,民航吞吐量规模在1000万人次;乌鲁木齐人口超过400万人,民航吞吐量规模在2700万人次。“新疆人均乘机次数更多,但乌鲁木齐国际旅客吞吐量不到阿拉木图的十分之一,国际货邮吞吐量更是阿拉木图的零头。” 李瀚明认为,换个角度,差距就是上升的空间。
让我们从鲁南王氏的故事开始——这个曾经颇具影响力的乡绅家族,如何在抗战中毁家纾难,将全部家产与二十余位族人送上战场。口述人王志民,为故事主人公王厚甫之子,生于1930年,曾经就读于鲁南抗日干部子弟小学、中学,解放战争期间曾在华东野战军军需部门工作,解放后担任乡村教师、公社会计。
“高校坐拥的是文化富矿。”杭州师范大学经亨颐教育学院教授罗志敏娓娓道来:“这里有历史、科技、艺术等特色博物馆,有世所罕见的古籍文献、红色史料、非遗档案等,亦有兼具学术与审美价值的历史建筑——北大的‘一塔湖图’(博雅塔、未名湖、图书馆)、厦门大学的群贤楼群等,可谓每一处都是文明地标,一步一景,蔚为大观。”
张先生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近年来走入网球馆和网球场的人越来越多,这一现象在郑钦文夺冠后更加明显,其中尤以青少年人群为多。
在浙江大学工程师学院衢州分院、浙江大学衢州研究院(简称浙大衢州“两院”)的生物基化学品研究所实验室里,秸秆摇身一变,以可再生航空燃油、农用地膜、特种纸等形态出现。不仅可以获得“秸秆变衣服”“秸秆变地膜”等生物新材料,还可以实现“秸秆变乙醇”“秸秆变航油”等生物基能源。
基础设施是低空经济发展的“骨架”,《条例》明确了四类核心设施,包括具备航空器起降、能源补充等功能的起降设施,拥有航路规划、监管处置功能的低空智能网联系统,提供通信导航、气象服务等的管理保障设施,以及其他配套设施。
罗志敏说:“公众对高校文博资源的开放需求与高校实际承载能力之间存在错位:公众期待高校作为‘公共文化空间’实现无门槛共享,但校方受制于安全管理、经费及教学秩序保障等压力,常常在开放与封闭之间摇摆。”
研发人员全时当量稳居世界首位,高被引科学家数量位列全球第二,全球高层次科技人才占比达28%、跃居全球首位,每年科学、技术、工程、数学专业(STEM)毕业生数量超5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