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科技成果转化与平台建设成效显著。国家海洋综合试验场(深海)在海南启动运行,具有从数百米到2000米以上梯度渐变丰富的试验环境区域,服务于国家深海科技与产业发展,满足深远海观测、调查等仪器设备试验与测试需求,支撑我国深海科学基础研究和深海技术原始创新。山东青岛“海洋科技网上大市场”上线,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技术搭建数字化平台,集成大量待转化成果和企业需求,通过“线上+线下”模式加速技术交易与产业化。
据英国政府13日发表声明称:“今天的行动包括英国首次针对俄罗斯总统‘影子舰队’中的船只实施制裁,俄罗斯利用这些船只规避英国和七国集团(G7)的制裁,并继续不受限制地进行石油贸易。”这些新制裁还针对俄罗斯军方的弹药、机床、微电子和物流供应商,包括位于中国、以色列、吉尔吉斯斯坦和俄罗斯的实体。声明写道,英国首相苏纳克在意大利参加G7峰会时宣布了这些新的制裁措施,“这将削弱俄罗斯为其战争机器提供资金和装备的能力”。
中国驻尼泊尔大使陈松、尼泊尔前副总理兼外长苏贾塔·柯伊拉腊、尼泊尔国家美术院院长纳拉德马尼·哈塔姆查利,以及两国各界代表约200人出席开幕式。
新疆机场集团总经理吕辉斌表示,国泰航空开通乌鲁木齐至香港航线,标志着乌鲁木齐天山国际机场的航线网络又一次升级,满足了新疆及周边地区旅客日益增长的出行需求,不仅提升了乌鲁木齐机场的国际化水平,也将进一步增强新疆的区位优势和影响力,共同助力打造乌鲁木齐成为连接亚欧区域门户复合型国际航空枢纽目标。
太祖成吉思汗和世祖忽必烈在统一中国历史进程中的地位和作用,汉语文献有异常丰富的叙述,“太祖辟国,金灭夏。世祖一统,乃屋宋社”。“洪惟国家太祖皇帝以干戈平定中夏,世祖皇帝以威德混一海内。”这类叙述显然都是在突出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地位与作用,为何会形成这样的历史叙述?因为大部分历史是由拖雷的后裔们所书写。
草原游牧民对于农业或城镇社会的了解有限,他们的政治理想并不是直接统治农耕世界。但随着征服的深入,尤其是在经历对中亚地区的征战之后,蒙古人对于农耕定居世界的认识开始发生改变,对他们影响最深的是中亚突厥人群。突厥人群在中亚已积累起与沙漠绿洲农耕区居民打交道的经验,虽然绿洲农业的规模和水平远不及中原汉地,相较于草原游牧人与中原巨型农耕社会之间的交往模式也不太一样,但蒙古人应是从突厥人那里获得了经验。蒙古时代最早就是在中亚地区设置了达鲁花赤(对应突厥语词basqaq),这标志着蒙古人对征服诸地实施统治正式开启。尽管如此,窝阔台时代蒙古人在面对巨型农业社会和超大规模人口时,仍显得有些生硬,“悉空其人以为牧地”的惯性思维依然存在。
成吉思汗于蒙古高原以外地区的进征,无论是攻西夏还是金,抑或是西征,很大程度上仍停留在抄掠层面,这与他作为第一代游牧统治者的身份相合。至于西征结束之后,成吉思汗再度南下攻西夏、金时是否就已有统一中国的目的?事实恐怕并非如此。我在书中对于汉文文献记载成吉思汗留下灭金“遗言”的问题进行辨析,提出些许不同的意见。成吉思汗最后一次南下目标是西夏,灭金是窝阔台的志业与武功。在灭金问题上,元时代有意遮蔽窝阔台而拔高成吉思汗甚至突显拖雷,循着这一思路就可以比较好地理解为何要将灭金战略放在成吉思汗“遗言”中加以彰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