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不缺国际和地区航线。2024年,乌鲁木齐机场累计运营定期客货运输航线共240条。其中,国际定期客运航线26条,与高加索地区三国与中亚五国实现全部通航,通航中亚航点数量为国内十大枢纽机场之首。
中国文人自古以来便有赏月、玩月传统。如南宋学人刘学箕《中秋玩月记》所言,“中秋玩月,古今所同者也”。早在中秋节出现之前,赏月、玩月就已经成为文人诗词歌赋创作的重要主题。《诗经·陈风·月出》有“月出皎兮,佼人僚兮”,汉魏《古诗十九首》有“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这一文人玩月传统发展到唐朝,最终催生出诗仙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国铁集团今天发布的数据显示,10月1日,全国铁路发送旅客2313.2万人次,创单日旅客发送量历史新高,运输安全平稳有序。今天,全国铁路客流继续保持高位运行。
据南宁市水利局介绍,当前,全市水利抗洪抢险队伍严阵以待,并在低洼社区、易涝地点周边预置排涝设备,确保“险情在哪里,装备就出现在哪里”。
“有些地区出现了多个国际航空枢纽的格局。比如华南的广州、深圳,西南的成都、重庆、昆明,西北的西安、乌鲁木齐。但与成渝不同的是,西北地域辽阔,西安与乌鲁木齐距离非常远,两个枢纽生态位截然不同。”
返回镇中心振兴路时,水深已超半米,王智刚发现学校北侧地势较低,洪水正从北围墙向低洼处两条巷路猛灌,而周边住有20余户村民,多是老年人,不及时转移,后果难料。
我读董先生的文章不算很早也不算太晚,体会默默不语,体行碌碌无为。这十多年来忝列门墙,谋生的技巧没学几样,花钱的本领很有长进。先是古董清玩,再是名家字画,最后迷上手工装帧的西洋老书,看得上买得起的一本一本都抱回家。早年董先生在牛津出版的那些散文集的设计其实很受他收藏的手工装帧洋书影响,这次松荫替他重印《今朝风日好》要的也是同样干净利落的典雅雍容。做书真难,封面设计,纸张选择,开本和字体的大小,字距和行距的排布,都要尝试,都要取舍。更难的是校对,一本书错漏百出就算做得再漂亮也对不起作者,更对不起读者。错字、漏字多看几遍找出来不算太难,有些读不懂的地方一定要找到原文出处才敢敲定。《楠木好看》引用明代屠隆《考槃馀事》里罗列的四十五种文房器物,有一种“诗筒葵笺”,我最初怀疑是“诗筒”和“葵笺”之间漏了顿号,查了《考槃馀事》原文才知道那是“採带露蜀葵研汁,用布揩抹竹纸上,伺少干,以石压之,可为吟笺。以贮竹筒,与骚人往来赓唱”的雅物。2016年日本电视剧《校对女郎》里石原里美饰演的女主角河野悦子为了保证文章内容准确,会根据作者文中描绘的场景实地探访以确认所言虚实。当时觉得多此一举,编完这本《今朝风日好》我倒真想去托斯卡纳的古城圣吉米亚诺,找一找董先生喝过下午茶的露天茶座,看看是不是能瞭望到满山满谷的橄榄树了。
圣吉米亚诺是San Gimignano,书里面没有译成中文,双语并用,校对又多一分难度。只能怪董先生英文的渊博不输他中文的典丽,《刘文指要》里他说:“李欧梵的洒脱和刘绍铭的沉潜毕竟渗出一些留美岁月浸回来的超逸,一个走过那么debonair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stoical的冬夜。”做了几十年的编辑,写了几千篇的文章,董先生不会不知道中文写作夹杂英语修辞是大忌,这一句写成“一个走过那么明媚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坚忍的冬夜”不难看,更不难懂。可惜真要是那么改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如经巴黎春雨滋润的李欧梵翩翩走来,也看不到如受雅典原教禁锢的刘绍铭踽踽独行了。这样传神的双语笔法书里不多,也不能太多。更多的是英语的引文,《最后,迷的是装帧》结尾那段董先生引用的英语松荫照抄牛津初版:“…but by-and-by he takes home books in beautiful bindings and of early date, but printed in extinct language she cannot read.”有好心的读者找出罗伯特·米尔恩·威廉姆森(Robert Milne Williamson)《老书店拾芥》(Bits from an Old Bookshop)里的原文,告诉松荫“she”应该是“he”。当然!“he takes home”的书“she cannot read”是常理,有什么好强调的?真要感谢这样的读者,《今朝风日好》再印那天,这样的纰漏一定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