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表示,本次大赛以十五运围棋赛事为契机,将诗词的文学意境与围棋的千年智慧深度融合——既以“棋”“诗”双载体为全运围棋盛事预热,用笔墨传递对体育盛会的期待,实现“喜迎全运”的情感共鸣;又通过赛事挖掘围棋文化中的哲学内涵与人文价值,推动围棋文化与中华诗词文化的跨界传播,让更多人感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
当时,随着内地多城沦陷,茅盾、夏衍、邹韬奋等大批文化名人来港避难,一时群英荟萃。《华商报》油墨飘香,《大众生活》半年发刊30期,还大量翻印《论持久战》等名篇,让中国抗战理念广传海外,凝聚起港澳同胞与海外华侨的抗日热情。
2014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来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一家现代农业装备企业。在一台精密播种机前,听闻只有中专学历的研制者陈学庚当选院士,总书记说:“英雄不问出处,谁是英雄,要在‘战场’上见分晓。”
为了让更多人了解陈纳德与飞虎队的故事,2000年,陈纳德航空军事博物馆在美国路易斯安那州门罗市对外开放。作为馆长,嘉兰惠希望观众能够了解在美国参加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前发生在中国的史实,“我的外祖父直到1937年来到中国,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张先生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近年来走入网球馆和网球场的人越来越多,这一现象在郑钦文夺冠后更加明显,其中尤以青少年人群为多。
1941年,陈纳德率领一批美国青年飞行员组成美国志愿援华航空队来华抗击日本法西斯侵略者,这支部队被中国人民亲切地称为“飞虎队”。在与中国军民并肩作战的日子里,飞虎队累计击毁日军飞机2900余架、舰船44艘,歼灭日军6.6万余人。
许纪霖: 2003年这本书出版的时候,事实上我要回应的是90年代到2000年初第一次知识分子面临何去何从的问题,和今天有点不一样。改革开放以后知识分子迎来了春天,80年代知识分子天然认为自己是精英。90年代,特别是1992年以后中国知识分子第一次碰到了一个何去何从的问题,为什么?当时知识分子碰到三个挑战:
第二个变化和什么有关?我形容今天中国进入了一个“后城邦化”的时代。如果去希腊旅游就明白,城邦时代是什么年代?用亚里士多德的名言说“人都是城邦的动物”,人都是政治的动物,都要关心政治,必须和家国天下这些大事绑在一起,这就是城邦的动物,80、90年代中国知识分子都是城邦的动物。今天年轻一代是“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不再关心这些话题。他们开始有点像希腊后城邦哲学伊壁鸠鲁主义,关心的是自我、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或者是犬儒哲学,最重要的是要回到自我,这就是后城邦时代。整个和城邦生活开始解绑、脱钩。这是这些年至少在年轻一代中发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