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樑:严锋老师已经谈得很深了,提出了很多富有洞见的观察。以我看来,二位老师都亲身经历了从移动互联网兴起前,到今天身处网红浪潮中的传统知识分子的转型过程,并且都属于转型成功的代表。80年代以来的很多名字,在大浪淘沙中有的已经消失,当然原因各不相同。许老师在2003年试图写这个题目的时候,您当时需要回应社会上的哪一种风潮?因为您在书里提到90年代曾是知识分子讨论非常丰富的时期。这本书当年出版的时候,是为了回应当时的那一波风潮吗?
上海8月31日电 (李佳佳 陈卓妍)63岁的比利时骑手克劳德·布鲁尔(Claude Brouir)30日骑着太阳能助力自行车抵达上海,受到此间各界的热烈欢迎。
种植大户们纷纷感叹科技带来的变革:“以前全凭经验,现在靠数据。无人机巡田、智能灌溉、手机APP远程监测,什么时候该浇水施肥一目了然。”通过精准播种和水肥一体化系统,康青7号、9号品种亩产从去年的212公斤提升至230公斤,种植密度优化15%,实现了从粗放式到精细化的转变。
本次活动在有200多年历史的顺兴宫清水祖师庙举办,张建卫大使夫妇、曼谷市长及社团代表向逾3000名泰国贫困民众发放米面油等物资。受助民众对张建卫大使夫妇深入泰国基层百姓深表感动,并对华人社团多年的慈善义举表示感激。(完)
第三,90年代以后从西方过来的“后现代”思潮降临。什么是后现代?简单地讲,传统的知识分子都是相信自己手握真理,代表普遍的正义,后现代说:错了,这些都是虚妄的宏大叙事。后现代不相信有一个大家公认的普遍的真理和正义。
对此,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同历史唯心主义英雄史观相对立,历史唯物主义群众史观第一次彻底解决了这个重大问题,提出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
程衍樑: 这十几年来许老师做了很多关于年轻人的研究,尤其是与后浪的对话。在这样一个年代,请二位谈一谈在网红化的时代,知识分子如果试图和更加年轻的新一代完成对话,从你们经验来讲,如何完成这种对话?以及对于年轻人而言,他们和所谓知识分子群体发生联系的出发点在哪里?今天很多人觉得知识分子已经变成非常遥远、虚妄的词汇,专家变成了“砖家”,来谈一谈对这件事的看法吧。
在今天各种各样的社交媒体、自媒体里面出现了很多非典型知识分子,不是过去意义上典型的以文字为中心,而是更多以视频、音频这样的方式出现,背后都需要有平台。今天你没有平台/大平台,你的声音就释放不出去。平台的基本的逻辑是流量,流量为王,所以谁掌握了流量密码,谁就拥有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