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西北城市来说,机场的作用尤为重要。西北不沿海,也没有内河航运。依托铁路和机场打造枢纽,形成开放门户,无论对区域还是全国而言,都具有经济与战略的双重意义。
讲座中,许子东深入提及了很多俄罗斯文学的特点,以及它为何对中国文学有如此深远的影响。他还幽默地谈到纯文学和通俗文学的区别,“纯文学作品,往往都是男主角眼看自己喜欢的女性被人抢走;通俗文学,就是眼看着男的把自己喜欢的女性得到手。所以《海鸥》是纯文学的,曹禺的《雷雨》也都是跟着这一路来的,就是让你难受。”
温海清:每任大汗都需要对外征伐以获取武功,它成为自成吉思汗以来所形成的一种惯例。对于当日黄金家族成员来说,它就是“大札撒”,是“国法”,每任大汗都须谨守。窝阔台灭金成就其武功,蒙哥欲灭南宋也是为获取武功;忽必烈灭大理、亡南宋,更是其武功。王磐曾谏止忽必烈出征日本,忽必烈反应激烈,“磐入谏曰:‘日本小夷,海道险远,胜之则不武,不胜则损威,臣以为勿伐便。’帝震怒,谓非所宜言,且曰:‘此在吾国法,言者不赦,汝岂有他心而然耶﹖’”忽必烈灭宋之后,欲图向外征服的野心仍在继续,某种程度上是这种思维惯性在起作用。不过,忽必烈对日本以及东南亚方向上的进征,应是受到“混一”天下观念的影响,所谓“日本密迩高丽,开国以来,时通中国”。这与中原汉地的影响不无关系。至元代中期大德年间,元成宗因“未有武功以彰休烈”,有大臣建言成宗出兵讨伐八百媳妇国,不过以失败告终。也正因为失败,文献记载反对出征的意见不少,当然也就不再会提及“国法”的问题了。
温海清:我们要特别注意,成吉思汗作为蒙古第一代游牧统治者,他有自身的局限。游牧人群对外攻击起初多为试探抄掠性质,以劫掠物资、牲畜和俘获人口为目标。成吉思汗于1205年、1207年、1209年三次对西夏的战争都应这样来看待。西夏臣服蒙古的逻辑建立在他们此前与辽、金和两宋的基础上,成吉思汗起初显然对此也认同,获得相应经济利益后,即行撤军离去。1215年,在蒙古攻金一路高歌奏凯的当口,金廷遣使请和,成吉思汗一度想与金达成和约,他对身边将领说道,“譬如围场中獐鹿,吾已取之矣。独余一兔,盍遂舍之。”成吉思汗当时并不想要灭金,只要能掠夺到额外的经济收入,他的权威就能得到维持。成吉思汗西征时,“百姓只要选择投降,蒙古人就把一名沙黑纳派给他们,持一份塔木花为凭证,然后离开”。
郑焕钊表示,应肯定数字阅读形式在普及文化、满足大众精神生活方面的积极意义,与此同时,也需要把握好“普及”与“提高”,“快读”与“深度”的关系,即要构建“数字信息性阅读”与“数字滋养性阅读”共生发展,构建“快速阅读”与“深度阅读”各具特色的数字阅读文化。“尤其在碎片化、图像化、短视频化甚至游戏化的阅读新形式背后,要坚守深度阅读、文字阅读所具有的价值和意义。”郑焕钊说。
太祖成吉思汗和世祖忽必烈在统一中国历史进程中的地位和作用,汉语文献有异常丰富的叙述,“太祖辟国,金灭夏。世祖一统,乃屋宋社”。“洪惟国家太祖皇帝以干戈平定中夏,世祖皇帝以威德混一海内。”这类叙述显然都是在突出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地位与作用,为何会形成这样的历史叙述?因为大部分历史是由拖雷的后裔们所书写。
根据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和规划建议起草工作安排,有关方面通过多种形式征求干部群众、专家学者等对编制“十五五”规划的意见建议,汇集众智民意,凝聚信心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