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莉说,“要发展网球经济和其他体育经济,我们要思考一下,是否已将体育产业充分市场化,运动员的商业价值是否已充分释放,对体育产业、体育经济的杠杆作用是否已充分发挥。”她表示,“我们应该为明星运动员的商业活动营造更好的舆论环境、政策环境和制度环境。”
种植水稻的刘带根也是这一模式的受益者。他说,把水稻秸秆卖给公司,再从公司买回有机肥,“等于买肥几乎没花钱,而且有机肥还能让水稻增收”。
南沙站负责人表示,绿海龟作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其繁殖地的发现对生态保护具有里程碑意义。该产卵场相较于以往在西沙海域发现的产卵场,向南推进了约600公里,也印证了南沙海域优越的海洋生态环境为濒危物种提供了适宜的栖息条件。
据介绍,此次选择在“黄河”主题下,以水彩为锚,聚焦“本土现实主义”,期待“艺术所能,乡村所需”,艺术家们能够以发挥所长,以艺术带动乡村振兴。
7月10日电 据央行网站消息,2025年7月10日中国人民银行以固定利率、数量招标方式开展了900亿元逆回购操作。具体情况如下:
澎湃新闻:20世纪末至21世纪的拉美“粉红浪潮”曾经给拉美人民带来希望,但最终大多以失败告终。之后右翼政府上台,然后又向左回摆。现在美国又加大对拉美极右翼政客的拉拢。过去几年,资本的全球流动稍作停滞后,在科技的加持下似乎更不可阻挡。两位老师如何从拉美国家内部的视角来看左翼与右翼力量在外部压力下的未来走向?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澎湃新闻:拉丁美洲思想的形成,一面深受与欧洲、美国等外部世界的互动影响,同时又不断追问自身的文化主体性。您如何看待拉美思想在这两者之间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