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数量至今在世界范围内尚无精确统计。首先,就藏经洞出土文献而言,法国、英国、俄罗斯收藏较为集中,日本、美国、韩国则较为分散。特别是日本,分别收藏在龙谷大学图书馆、京都国立博物馆、书道博物馆等18家博物馆或图书馆中,且收藏过程也颇为复杂曲折。如“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是清朝官员李盛铎旧藏。1936年李盛铎之子李滂将其父所藏敦煌文献卖给日本人羽田亨,此后这些文物便一直下落不明。直到2009至2013年,日本武田科学振兴财团杏雨书屋出版了《敦煌秘笈》,这批敦煌文献的收藏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原来,羽田亨收藏敦煌文献的资金来自大阪制药商武田长兵卫的资助。1945年夏受第二次世界大战影响,这批藏品被疏散到大阪武田制药工厂保存,随后又转到兵库县乡间仓库,即武田的“杏雨书屋”。1977年,武田长兵卫把原“杏雨书屋”的收藏,全部交给武田科学振兴财团管理。之后,在各国学者的奔走之下,“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最终公布,敦煌藏经洞出土文献流落他乡的宝藏终于面世。《文物》以此为例,不仅介绍了敦煌文献流失海外后收藏的复杂性,而且还介绍了《敦煌秘笈》的重要学术价值,使读者得以了解统计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难度。其次,各收藏国对敦煌文献的整理编目标准不一。有的国家按号编目,且在同一个大号下面又设若干小号;有的国家则按件编目。此外,敦煌文献除汉文文献外,还有其他民族语言的文献,对这类文献的编目也不尽相同,这也影响了统计的准确性。最后,流失海外的敦煌文物,并非仅有藏经洞文物,还有从敦煌其他地方所得文物。过去一些研究对此重视程度有所欠缺。缘此,《文物》特别对流失海外的其他文物(如绢画、纸画、版画、纺织品等)作了详细介绍,从而对传统敦煌学研究中偏重追寻藏经洞文物的局限有所突破。
1939年,出身马来西亚富商家庭的白雪娇,决心瞒着父母应征机工回国。她在给父母留下的告别书中写道,“家是我所恋的,双亲弟妹是我所爱的,但是破碎的祖国,更是我所怀念热爱的……我希望我能在救亡的洪流中,竭我一滴之微力”。
在福州开往长沙南的G3336次列车上,列车刚到南昌西站,车厢里显示屏上的车次,由之前的G3336次变成了G3333次,这引起了车里旅客的好奇。
五是增加从宽处罚情形。在第四条从轻处罚条款中增加一项“积极配合司法机关追查上游犯罪起较大作用的”。专门针对行为人积极配合追查上游犯罪,但尚不构成立功的情形,鼓励行为人积极配合追赃挽损,努力挽回人民群众财产损失,争取获得从轻处罚。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招生就业处相关负责人介绍,该专业毕业生可在托育综合服务中心、幼儿园托班、托育机构、早教中心、妇幼保健院、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及其他儿童服务机构中,从事0—3岁婴幼儿保育与教育、科研以及经营管理等相关工作。
厦门火车站内,中欧班列进口商品超市焕新升级,在厦门始发的高铁上,比利时巧克力、白俄罗斯牛肉、波兰酸奶等进口食品和面膜、眼霜等化妆品深受旅客喜爱。
同一天,在塞内加尔达喀尔,大量示威者高举巴勒斯坦国旗走上街头,呼吁结束在加沙地带的冲突,要求以色列结束在加沙地带的“种族灭绝”行为,落实“两国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