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高窟景区,来自各地的游客驻足观赏洞窟,打卡拍照。这个暑期,敦煌研究院依托文物数字化成果,推出了更加丰富的参观内容。陈列中心有8个复制洞窟,游客能够近距离观赏复制壁画的细节。在“寻境敦煌”数字展厅,VR眼镜还可以让游客沉浸式“走入”莫高窟特窟第285窟。
第三,新的台行政机构刚上路,即遇上立法机构改革风暴,尚无亮丽表现。再加上若干“部会”状况不少,屡成媒体议论焦点,如台内务主管部门、经济主管部门、“海委会”等。
有时,我会假想,倘若巧遇一鳞半爪的历史碎片,有没有可能就此再现原生态的历史情景呢?有一封寄自江西的《“救亡漫画”从苏州到宁都》通信:“我捧着一颗苦痛的心孤独地流浪着,因为乘不到车坐不着船,只好长途步行,跋山涉海,栉风沐雨,尝尽人生的苦味!但在各地,我总找机会,尽我的力量,去干我应做的事。各机关各团体及军队中,请我替他们画了许多宣传画,除大量将漫画张挂街头外,逐日编绘抗战漫画壁报。不久流动第八区一带,住的是四面透风,上无顶,边无窗的破房子,吃的是粗陋的饭食,在大都会过惯的人,跑到这里,无异是两个世界。但在事业上,我获得极大的安慰!八区七县,毗连闽粤,向为内地的屏障,风俗强悍,富于民族意识。在敌人企图更加深侵略的时候,我们决定在这山荒地僻,贫瘠不堪的苦地方,埋头干一下!”——从中我清晰地感受到前辈的胸襟气度,而如此传统知识分子承担正义和道德的使命感,是当下不可及的,常有欠缺的,惟独不缺时常流露出自以为“精英阶层”似的不屑的脸与嘴。
全国仅有的5株5000年树龄的古树均生长于陕西黄土之中,分别是延安黄陵县的黄帝手植柏、保生柏、老君柏,渭南白水县的仓颉手植柏和商洛洛南县的页山古柏。
国家万人计划领军人才、云南大学生态学教授段昌群道出了他对生态旅游的理解。“要发展生态旅游,不能把满足人的愿望凌驾在自然蒙难的基础上,不能把大自然当作猎奇、征服的对象,而是保持自然本来的状态,在不影响大自然本来面貌和运行状态的前提下,允许人进入自然中与自然交流。”他进一步建议,“游人要以敬畏自然、热爱自然的心态进入到大自然,用眼看、用心想,除了带走回忆、留下影像,其他什么都不要留下、带走。”
在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院史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记录了中国肿瘤学奠基人金显宅教授1962年在莫斯科参加第八届国际抗癌大会时的情景。来自俄罗斯皮罗戈夫国立研究性医科大学的马克西姆·阿巴库莫夫教授驻足凝视并感叹道:“原来我们的合作早已开始!”
张先生认为,网球明星的出现与整个网球运动以及网球经济的发展是相互促进的,并形成正向反馈。他说,明星越多,示范效应就越强,就会更加刺激网球运动的发展,网球经济热度也会越高。而打网球的人多了,就会涌现出更多的网球明星。
研究者胡同先生指出:“一部百年漫画的图像史无异于是百年中国社会风云变幻的直观记录,比照片更来得直接和深刻。”读到如此议论,心里踏实许多。我曾经在旧时漫画刊物里翻寻被定格的“迭昔辰光咯上海”表情,享乐、温情、诡异、颓废、活力、艰辛、反抗以及革命之种种碎片,可见当年漫画在社会生活中扮演的重要角色,胜景一时,应该追念。可难题接踵而至。——对这一课题的偏爱和逐渐深入的认知并没有使我对那个时代的漫画人事立刻就熟稔于心,材料的积累非一朝一夕之功。一时间,我感到自己的无力。踌躇良久,我还是决心一试,不完全缘于想起小时候妈妈对我讲“知识就是力量”,在那段剧变的日脚里,我需要以一种沉浸和跂望,滋养难挨的枯寂时光而不致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