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严格果断落实转移避险硬措施。各有关单位要严格落实“四个一律”转移避险要求,坚决做到应转尽转、应转早转,并做好疏散转移人员的安置和安全管理工作。各级防汛指挥机构要强化实时调度,紧盯“谁组织、转移谁、何时转、转何处、不擅返”等关键环节,坚决杜绝“假应答、假转移”问题。
“要完善科技创新体系,积极对接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和资源,优化完善创新资源布局,努力攻克一批关键核心技术,着力打造西部地区创新高地。”
澎湃新闻:滕威老师曾提到拉美有不同于西方学院派的思想生产模式。在其他地方,“学院的左翼”和“运动的左翼”不像拉美结合得这么紧密,这是为什么?
推动高质量发展,文化是重要支点。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优化文化产品和服务供给,以文化赋能经济社会发展。”新时代的人文经济学,就蕴藏在日常生产生活中。“悟空”游戏带火多个打卡目的地,地域文化为“苏超”比赛带来独特魅力和“泼天流量”,“凤冠”文创冰箱贴吸引更多受众关注文物,带动文旅融合发展……各地的创新实践表明,文化已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资源,既能激活创造力,又能提升发展品质。
2019年9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促进全民健身和体育消费推动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其中提到推动体育赛事职业化,支持发展体育经纪人队伍,挖掘体育明星市场价值。2019年12月,国家体育总局发布废止部分规范性文件的通知,《关于对国家队运动员商业活动试行合同管理的通知》等限制运动员商业活动的规定被废止。曾文莉认为,即便如此,目前国内体育经济的价值还有待充分释放。她对已走上职业化道路多年的网球充满希望,认为网球市场可能是一个突破口。
受阿迪达斯邀请,亚马尔9日晚间在上海出席了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联赛高中组(CHFL)总决赛,这也是他的首次中国行。对于中国,亚马尔坦言“非常感兴趣”。他表示,听说中国的城市和其他国家的城市有很大区别,“我现在只到了上海,希望之后可以有机会去到更多的城市。”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魏然: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观点。我们最近还在翻看一本关于哥伦比亚的专著《哥伦比亚:被殖民,被全球化》。“Globalizar”是一个西班牙语动词。这里的“Globalizar”意思是“被全球化”,并不是主动地参与全球化,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从全球化中受益。今天看来,甚至在美国国内也有很多这样的质疑。拉美国家更是如此。它们被卷入全球化进程的感受,与我们过去二三十年间受益于全球化的体验有很大不同。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是以一种审慎、逐步的方式参与全球化,而拉美则是在一开始就深度、缺乏自我防卫地卷入这一进程——全球化就是从拉丁美洲开始的。对他们来说,这种深度参与有时带来一些他们无法掌控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