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殖民权力矩阵中,基哈诺举了种族的例子。《手册》后面的几位思想家用美学作为例子。为什么只有欧洲人的一些艺术作品才被认为是美的?那其他地方的就不配称之为美学吗?就只是民俗艺术,或者根本就是民俗用具?暗含的逻辑就是只有欧洲人生产非功利性、超越任何价值判断的美的东西,而其他地方的人们只是日常生活。如果你们想了解美,就得学习欧洲的这种模式。但你们现在还没有,也许将来会有。就是这样一套运转的体系模式。
郭琳瑛:两三岁以内的孩子,家里的水桶、鱼缸、浴池以及洗衣机都是他们爱玩的地方,身体趴着玩的时候就容易掉进去,大概10厘米深的水都可能让孩子窒息,所以不要让孩子单独留在浴室或卫生间里。还有家长带孩子在游泳池玩,觉得有游泳圈或在儿童区都是安全的,自己去聊天看手机,这也是有风险的。
在行车途中突遇爆胎,一些经验不足的驾驶人容易手忙脚乱,下意识做出急转方向盘、大力刹车等行为,这些做法非常危险。那么到底该怎么做呢?
“竹桥村共有109栋明清古建筑,其中有8栋是明代的,有101栋是清代的,最老的一栋建筑有着700余年的历史。”金溪县双塘镇竹桥村党支部书记余奇安表示,如何保存好这些古建筑,留住大家的乡愁,是一直需要面对的现实课题。
我认为一代代学者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其中一些努力看起来非常让人心酸。因为他们曾经决绝地进行过文化抗争。比如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西班牙有“九八一代”,其实拉美也有他们的“九八一代”。在世纪之交,他们在思考自己的国家或民族该如何走向下一个世纪,未来的方向是什么。现代化、工业化似乎是所谓的美好未来,但有很多人真的去了西欧——像我们译丛的第一本译作《面具与乌托邦》里写的那样——发现其实不能走那条路,那条路既不能解决本国的问题也不能带来美好的未来。所以很多人会重新回归本国传统,有的甚至回到原住民的专业领域,有的则开始信仰宗教。这一点跟俄罗斯19-20世纪之交的“九八一代”(如果也可以这么称呼的话)很像。比如托尔斯泰的所谓“托尔斯泰主义”,在当时很多贵族精英知识分子提出“欧化”的时候,他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他强调道德自我完善,以此作为社会全面革新的路径。这是结合了东正教的斯拉夫主义,但又不是传统的完全封闭的井底之蛙式的斯拉夫主义。
如今,在《德宏州咖啡产业高质量发展三年行动方案(2025—2027年)》的引导下,青年咖啡品牌正茁壮成长。在刚结束不久的第9届中国—南亚博览会上,多家德宏咖啡创业品牌首次亮相咖啡产业馆,吸引巴基斯坦、法国、阿联酋等世界各地的客商前来洽谈,寻找商机。会后,采购商们纷至沓来,深入瑞丽考察咖啡种植和生产情况。
另外很有趣的是,拉丁美洲许多思想家出身于记者,从新闻理想出发,有人成为伟大文学家,如马尔克斯、略萨;也有人成为思想家,如加莱亚诺。他们有知识分子参与抗议、自办小报和创建媒体阵地的传统。例如,乌拉圭作家加莱亚诺起初是咖啡馆出身的记者、政治讽刺漫画作者,在左翼知识分子前辈的引领下,逐步开始左翼思想的传播,年纪轻轻成为拉美左翼核心杂志《前进周刊》的执行主编。这本由乌拉圭青年主办的“油印小报”,曾在20世纪60年代吸引众多拉美及西班牙、法国著名左翼文化人士在上面发表文章。
巴迪欧在《世纪》当中揭示了20世纪之于法国不容忽视,20世纪的法国既是政治实验的舞台,也是哲学和艺术的“震中”。相对而言,中国的20世纪和拉丁美洲的20世纪都显得更为暧昧。整个20世纪的尝试对中国和拉丁美洲分别意味着什么?例如阿根廷70年代的激进学生运动,就是一项暧昧的遗产,有人从国家治理的角度来看,认为这些激进运动引发了政治威权主义。如果我们一直让类似问题处在暧昧不清的状态,那就真的白白错过了20世纪。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试图完成的工作,是重新评估20世纪拉丁美洲和中国的一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