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驻英国使馆发言人13日表示,英方有关制裁是没有国际法依据的单边主义行径,中方坚决反对,已向英方提出严正交涉。英国政府罔顾国内国际民意,不断火上浇油,助长战事延绵不绝、生灵涂炭,致使和平更加遥遥无期。
魏然:实际上这里面存在一个很重大的问题。全球范围内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尤其是在苏东解体之后逐渐衰落。特别是在西方,大家就一下子不太敢直接讨论政治领域的核心话题,于是话题退回到了文化领域,逐渐发展成为文化马克思主义。然后你就会发现,政治真的很难讨论,因为一讨论政治,好像立刻就浮现出一些所谓重大政治领域的历史性悲剧或结构性缺陷,仿佛这些错误和缺陷都在讨论前提之中。接着,大家在文化领域就会觉得,好像有很多可以探讨、可以批判的地方,而且显得更加灵活。
参与运营北京奥林匹克森林公园西畔的国家网球中心两片红土网球场地的维宁体育创始人、CEO纪宁8日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本就稀缺的网球场馆在郑钦文夺冠后变得更加炙手可热,现在根本都约不上。”
我认为一代代学者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其中一些努力看起来非常让人心酸。因为他们曾经决绝地进行过文化抗争。比如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西班牙有“九八一代”,其实拉美也有他们的“九八一代”。在世纪之交,他们在思考自己的国家或民族该如何走向下一个世纪,未来的方向是什么。现代化、工业化似乎是所谓的美好未来,但有很多人真的去了西欧——像我们译丛的第一本译作《面具与乌托邦》里写的那样——发现其实不能走那条路,那条路既不能解决本国的问题也不能带来美好的未来。所以很多人会重新回归本国传统,有的甚至回到原住民的专业领域,有的则开始信仰宗教。这一点跟俄罗斯19-20世纪之交的“九八一代”(如果也可以这么称呼的话)很像。比如托尔斯泰的所谓“托尔斯泰主义”,在当时很多贵族精英知识分子提出“欧化”的时候,他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他强调道德自我完善,以此作为社会全面革新的路径。这是结合了东正教的斯拉夫主义,但又不是传统的完全封闭的井底之蛙式的斯拉夫主义。
当讨论者退回到文化领域后,很多研究文化的工作就变成了重新揭示弱者或微不足道的人,虽然无权,但依然具有一定的能动性和抵抗力,发现这些模式就被视为对全球结构的一种挑战。然而,在这种零敲碎打式的状态下,讨论者始终没有回到本应承担政治批判和经济批判的领域。
展望下半年,“两新”政策将继续有序实施,叠加企业新品供给持续丰富,将有助于拉动汽车消费的持续增长,汽车产业将保持健康平稳运行。
郭琳瑛:两三岁以内的孩子,家里的水桶、鱼缸、浴池以及洗衣机都是他们爱玩的地方,身体趴着玩的时候就容易掉进去,大概10厘米深的水都可能让孩子窒息,所以不要让孩子单独留在浴室或卫生间里。还有家长带孩子在游泳池玩,觉得有游泳圈或在儿童区都是安全的,自己去聊天看手机,这也是有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