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最后一公里”,就是真正涉及为科研人员松绑的规定,制定时要多倾听科研人员意见,实施中要给足科研人员自主权,“否决”时更要为科研人员多想一想。特别是,越是可能与科研实际发生关系的管理规定,越不宜规定得太细太死,要充分相信科研人员,让他们安心研究、放心探索。
当下,全球智能化浪潮风起云涌,人工智能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的特征更加明显,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引擎。笔者认为,将数字技术与制造优势、市场优势更好结合起来,已然成为我国在全球智能化竞争中抢占先机、夯实经济发展根基的战略选择。在此进程中,我国资本市场应更好地承担起赋能者角色——通过充分发挥资本的纽带作用与催化效能,加速人工智能与千行百业的深度融合。
国泰航空之前已在内地开通19个航点,但这次格外用心,为乌鲁木齐航线专门投放了配备可全平躺商务舱座椅的A330-300宽体机,在机载娱乐系统加入了《我的阿勒泰》,商务舱酒单上还出现了新疆产的红酒。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告诉我们,劳动是创造商品价值的唯一来源,多劳多得、不劳不得,按劳分配。要引导学生深刻认识不同劳动形态、不同劳动岗位创造的使用价值固然不同,但都是抽象意义上创造价值的劳动,都是社会分工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人的能力有大小、机会有差异,但职业本身无高低贵贱之分,只要通过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创造价值、发挥个人聪明才智,都是有价值的,都能实现个人价值与社会价值的有机统一。
白素贞唱腔优美动听,青蛇尽显灵动……今年4月,“2025中国戏演出季”暨中国戏国际展演在奥地利维也纳举行。作为演出季的开幕大戏,婺剧《白蛇传》在奥地利和匈牙利上演。谢幕时,掌声经久不息,不少当地观众用当地语言高喊“再来一段”。
最近几年,为科学家松绑减负日益成为各界共识,但一些科研人员反映,他们各种非学术负担仍然较重,尤其是一线科研人员大量精力被“无用功”耗费的问题,仍然有待破解。
人文经济学是对反映和表达西方现代化资本逻辑诉求的西方主流经济学“理性人假设”造成的“人文悖论”弊端的超越。西方经济学创始人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规定经济领域中的“理性人”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主体,即“资本人格化”。而与此相对的是他在另一部著作《道德情操论》中着力阐明的:人的社会本性为富有道德情怀、伦理规范和人文诉求的文化主体。然而,亚当·斯密将“理性人”与“道德人”一分为二,人文要素被排斥在经济学领域之外,这就是西方经济学始终无法摆脱的“人文缺失”“人文悖论”弊端的根由所在。这一弊端被苏联经济学家卢森贝在《政治经济学史》一书中称为“斯密之困”或“斯密问题”,本质上就是两者断裂的“人文缺失”“人文悖论”。马克思一针见血地指出,西方经济学的根本弊端源于资本与劳动的对立,造成“漠视人”、人的“自我分裂”与“资本人格化”等“全面异化”。人文经济学从中国式现代化的现实根基出发,以“社会人”“文化人”作为出发点,超越了西方经济学的孤立个人“私有本位”与“资本拜物教”的藩篱。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需要,成为人文经济学建立的理论前提。对此,习近平同志曾在《之江新语》中指出:“人,本质上就是文化的人,而不是‘物化’的人;是能动的、全面的人,而不是僵化的、‘单向度’的人。人类不仅追求物质条件、经济指标,还要追求‘幸福指数’;不仅追求自然生态的和谐,还要追求‘精神生态’的和谐;不仅追求效率和公平,还要追求人际关系的和谐与精神生活的充实,追求生命的意义。”“文化人”本身的全面需要,弥合了“人文悖论”鸿沟,不断推动着全面生产和全面供给,通过人的全面价值创造的经济活动扩展为“全面社会价值交换理性的人择原理”,取代了西方经济学抽象的“理性人假设”和“物用价值论”,这就是坚守唯物史观的人民主体性立场,创造“人文回归”逻辑的人文经济学。正是在这一意义上,人文经济学是中国式现代化本质要求的经济学表达,更是唯物史观以人民为中心根本立场在新时代的创新和发展,表现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这一思想主张也反映了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是一条发展为了人民、依靠人民、成果由人民共享,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的“共同富裕”道路。这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更是人文经济学“人文回归”的根本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