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寇的血,染红了我的马蹄;敌寇的头,滚在我的脚底。”当我在李林事迹陈列馆读到这首小诗,如诗的英雄,浴血的战马,牺牲的悲歌,在心中久久回旋……
在出席2025年上合组织峰会后,亚美尼亚总理帕什尼扬还将前往北京,出席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纪念活动。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香港从1941年底至1945年8月被日本侵略者占领,然而大量史实证明,香港的抗战历史并不仅仅是这3年又8个月。在全民族抗战中,香港不仅是文化宣传的重要阵地,也是国际援助的关键通道。国务院参事室原特约研究员、清华大学深圳国际研究生院名誉兼职教授曹二宝近日在接受记者专访时认为,香港在全民族抗战中发挥独特作用。
重重围困中,孤军作战的杨靖宇斗志更坚:“革命就像火一样,任凭大雪封山,鸟兽藏迹,只要我们有火种,就能驱赶严寒,带来光明和温暖。”
百年前,李大钊同志在《艰难的国运与雄健的国民》一文中写道:“历史的道路,不全是坦平的,有时走到艰难险阻的境界,这是全靠雄健的精神才能够冲过去的。”
科研扎根的戈壁荒原、脱贫攻坚的大山深处,救死扶伤的逆行出征、自我革命的祛疴治乱……和平年代,依然需要英雄;平凡人物,亦可成为英雄。
简单来说,帝都的知识分子实际上不能叫北京知识分子,是叫“首都知识分子”。首都人和北京人是两类不同的人,北京人是胡同里面出来的。我们见到大部分的北京的精英都是首都知识分子,不是北京人,而且对这个城市毫无感情。他们所关怀的不是北京,他们对北京没有兴趣。前一些年我带一个团队专门做上海和其他城市的比较研究,在天津、北京、成都等地开学术研讨会。最适合比较的对象应该是北京,但是找不到愿意合作的学术机构,北大、清华、北师大这些北京最牛的学校会说,我们是研究中国和世界的,研究北京觉得很掉份。中国社科院更是如此,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北京社科院,终于把这个会开成了。北京的精英从来和这个城市是没关系的,从民国的时候就这样,一直到今天,他们关心的是国家和天下大事。
程衍樑:您在书当中做了很有意思的对比,也是今天很多公众号讨论的:北京和上海。魔都和帝都的知识分子也存在很明显的差异,您认为上海代表一元化的知识分子叙事,北京是一种二元化的,这个跟我们讲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