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8月18日出版的《三联生活周刊》用了二十多页的篇幅介绍二十世纪重要的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伍尔夫”这个译名我从前喜欢写成“伍尔芙”或“吴尔芙”,幻想着用花花草草编织出心目中女作家清丽的桂冠,却忘了那原是她结婚后改用的夫姓,她的丈夫伦纳德·伍尔夫(Leonard Woolf)头顶同样的花冠肯定不伦不类,翻译从来不是浪漫的工作,怪我多事了。
总的来看,FCAS项目的裂痕是德法在国家利益、工业竞争与战略自主梦想之间复杂博弈的集中体现。同时FCAS项目也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欧洲防务合作问题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鸿沟。
今天8时,鄱阳湖标志性水文站星子站水位14.29米,较昨日上涨0.14米。值得注意的是,鄱阳湖出湖流量为-1150立方米每秒,意味着长江水正以1150立方米每秒的速度倒灌鄱阳湖。
圣吉米亚诺是San Gimignano,书里面没有译成中文,双语并用,校对又多一分难度。只能怪董先生英文的渊博不输他中文的典丽,《刘文指要》里他说:“李欧梵的洒脱和刘绍铭的沉潜毕竟渗出一些留美岁月浸回来的超逸,一个走过那么debonair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stoical的冬夜。”做了几十年的编辑,写了几千篇的文章,董先生不会不知道中文写作夹杂英语修辞是大忌,这一句写成“一个走过那么明媚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坚忍的冬夜”不难看,更不难懂。可惜真要是那么改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如经巴黎春雨滋润的李欧梵翩翩走来,也看不到如受雅典原教禁锢的刘绍铭踽踽独行了。这样传神的双语笔法书里不多,也不能太多。更多的是英语的引文,《最后,迷的是装帧》结尾那段董先生引用的英语松荫照抄牛津初版:“…but by-and-by he takes home books in beautiful bindings and of early date, but printed in extinct language she cannot read.”有好心的读者找出罗伯特·米尔恩·威廉姆森(Robert Milne Williamson)《老书店拾芥》(Bits from an Old Bookshop)里的原文,告诉松荫“she”应该是“he”。当然!“he takes home”的书“she cannot read”是常理,有什么好强调的?真要感谢这样的读者,《今朝风日好》再印那天,这样的纰漏一定会改。
而在国际贸易方面,在美国联邦政府“停摆”期间,海关不会关门,但不少技术人员停薪休假。这意味着,由于人员不足,新的认证、审批、背景调查都会停止,贸易商办理进出口许可将会遇到麻烦。与此同时,虽然货物可以通关,但文件和检查会延误,给易腐货物、药品等进口带来风险。
因此在不断强化税收征管的同时,应该同步适度推进税制改革,适度降低名义税率,让企业实际税负维持在一个合理水平,同时国家财政收入也并不会由此减少,进而实现良性循环。
中国驻英国使馆发言人13日表示,英方有关制裁是没有国际法依据的单边主义行径,中方坚决反对,已向英方提出严正交涉。英国政府罔顾国内国际民意,不断火上浇油,助长战事延绵不绝、生灵涂炭,致使和平更加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