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蒙古人又常以征服世界的“天命观”自居,这种“天命观”只是一种抽象观念的表达。萧启庆先生曾指出,游牧人群向外征伐有一种王权神授的观念,以“天”为最高主宰。匈奴王阿提拉曾宣扬受上帝之命为世界之王,西突厥可汗室点密曾向拜占庭使者表达突厥人要征服世界,蒙古人更是声称受“长生天(腾格里)”之命要征服和统治世界,贵由汗印玺上刻着“天上之上帝,地上之贵由汗,上帝之力量,一切人类之皇帝之玺”。当然也有学者指出,蒙古人与汉人在天命观问题上也有共同之处。不过,蒙古人对于负有“天命”是要求臣服者履行实在的义务以确保其要求能得到实现,而汉人的“天命”则多体现在象征意义层面。蒙古要求臣服者履行投诚义务,而对于不臣服者则意味着毁灭。
至于忽必烈由西向东攻宋,与以往北方征服南方的路径很不一样的问题,其实,由西而东统一天下,汉武帝经营西南夷以图南越的事例就有相似之处。《史记•西南夷列传》记载,汉武帝苦心经营西南夷以图南越国的战略,就是先行据有西南之地而后再攻两广,所称“制越一奇也”,即指控制南越的奇路。虽南宋时代去西汉时代悬隔辽远,当今天再仔细审读南宋人当时针对蒙古存有所谓“斡腹”之谋的种种隐忧时,总会让人印象深刻地感觉到它们之间所具有的某种历史联系。
唐红波:职业弹幕人发评论:“我喝酒吃夜宵还瘦了7斤,就2盒”“踩过太多坑,没有瘦过,吃了你家成功瘦20斤”,实际上该果冻是普通食品,无保健品、药品资质,典型的虚构用户评价。
这类历史叙述有两层含义需要揭示,一是它遮蔽了其他几任大汗在其中所起的历史作用,二是掩盖了历史进程中作为历史行动者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所面对的困境、挫折乃至彷徨。我在书中对窝阔台灭金历史功绩以及忽必烈犹豫于攻宋的问题所作反思,就是试图从中揭示出更丰富的历史信息。这并非要否定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地位和作用,而是希望能更全面地看待历史。
影片上映后,哪吒的盲盒、潮玩、手办等周边产品陆续售罄,带动“IP经济”热度持续飙升,今年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幕式论坛,电影出品方首次披露,《哪吒2》的正版衍生品总销售额已达到几百亿,完全有可能突破千亿元。
吕余生强调,广西融入粤港澳大湾区需“文化先行”。他高度评价本次展览是两广文化共融的典范:“林有能先生珍藏的书画与广西六祖岩遗存结合,为区域协同注入人文内核。”六祖岩摩崖石刻作为广西壮族自治区级文物,正成为串联两广的文化符号——其传递的包容精神,与大湾区“开放融合、协同创新”理念深度契合。
关于侯某某是否存在炫富行为,经核查,侯某某驾驶的奔驰车系其2025年1月购买的二手车,购车价17.8万元,首付10万元,贷款7.8万元,车主为其本人。
莫斯科艺术剧院是俄罗斯乃至世界戏剧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艺术机构,由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与丹钦科于1898年创立,被公认为斯坦尼表演体系的摇篮,是俄罗斯最负盛名的国家级剧院,也是世界上历史地位和国际影响力最高的剧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