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媒体空间已经是一个各种各样的人争夺话语权的博弈场所,而传统知识分子屡战屡败。每年B站有百大UP主授奖庆典,我很感叹,除了罗翔,除了刘擎,其他98位几乎都名不见经传,有兽医、气象预报员、监狱的看守,五花八门你能想到的,都能成为百大UP主。我想找找我的位置在哪里——千名、万名之外。当然他们也提供知识,这些知识是我们在教科书里、在传统媒体上得不到的。通过他们我们窥见非常丰富的生活,我们知道了世界这么大,可以通过他们看一看,不必自己去看。包括“忽左忽右”这样的播客,也成了我们获取知识的窗口。
“未来70年,关键是未来30年。这正好是我们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时间。”2019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来到江西考察,重温红军长征的光辉历史,一席话掷地有声:“只要我们保持坚定理想信念和坚强革命意志,就能把一个个坎都迈过去,什么陷阱啊,什么围追堵截啊,什么封锁线啊,把它们通通抛在身后!”
对西北城市来说,机场的作用尤为重要。西北不沿海,也没有内河航运。依托铁路和机场打造枢纽,形成开放门户,无论对区域还是全国而言,都具有经济与战略的双重意义。
1939年8月,周恩来在八路军驻新疆办事处听取邓发汇报后,指示把在新疆的茅盾等一批文化界人士“尽快送回延安”。1940年2月,周恩来第二次路过时,又特意嘱咐陈潭秋:“将党支部改成学委会,继续起战斗堡垒作用。”
《永久基本农田保护红线管理办法》已经自然资源部2024年12月6日第4次部务会议和农业农村部2025年7月7日第8次常务会议审议过,现予公布,自2025年10月1日起施行。
上海,从民国到今天都不一样。魔都的知识分子都比较接地气,和城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民国的时候,上海所谓的知识精英很多都不是典型的学院精英,像吕思勉这些学院精英,因为私立大学工资太低,还要给出版社写一些通识畅销书赚点钱,他们和社会有密切的联系。另外就是报业大王,办各种教育的所谓知识分子,和社会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用胸膛堵枪眼,以身躯作人梯,抱起炸药包、手握爆破筒冲入敌群,忍饥受冻绝不退缩,烈火烧身岿然不动,敢于“空中拼刺刀”……2020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大会上,动情讲述民族英雄的无畏胆魄:“无论时代如何发展,我们都要锻造舍生忘死、向死而生的民族血性。”
从这一点上我们能看到,最失败的就是“既要又要”,你守住学术阵地本身就是很好的选择。可一旦要成为知识分子——这里要明确,知识分子和专家学者的区别在于,知识分子是面向公众、要进入公共空间的——那就要和时代和解,用公众所愿意接受的语言和方式来重塑你自己的知识启蒙。不要觉得大众永远是愚昧的,自己是先知先觉的,别人是后知后觉甚至不知不觉,抱着这种心态,结果一定会像吴宓和梅光迪一样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