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文人虽爱听闺阁女子唱词,却极少将女性视为创作主体。苏轼虽赞赏朝云唱词的悟性,却从未将其视为创作同道。李清照偏要打破这种成见。她在《词论》里直言不讳地批评张先、宋祁等人的词作“破碎”,认为晏殊、欧阳修、苏轼等北宋文坛举足轻重的前辈之词为“句读不葺之诗”,指责柳永“词语尘下”,甚至讥讽王安石和曾巩等人只会作文章,一旦作词就会引人发笑,认为秦观“专主情致,而少故实。譬如贫家美女,虽极妍丽丰逸,而终乏富贵态”。这种横扫千军的气魄,恰似李八郎开嗓时的震撼力,给词坛投下了一颗惊雷。
“敦煌舞”是《舞动敦煌》展现敦煌文化魅力的重要载体,如何让千年壁画上的舞姿“动”起来,是剧集影视化的关键。据介绍,主创团队运用数字化技术,对飞天、伎乐天等经典壁画形象进行解构重组。中共甘肃省委宣传部作为出品方,全程协调实景拍摄场地与敦煌研究院的学术资源,让敦煌壁画从静态到动态的转化,自然融合了历史底蕴与艺术表达。与此同时,北京舞蹈学院作为联合出品方,从专业层面提供了扎实支持。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孔子说,假如自己的施政主张得不到推广,不如乘着木筏漂流隐逸。这应该是孔子周游列国不得志后的感慨。后面还有半句:“从我者,其由与?”意思是,到时候会跟随我的,大概就是子路了吧?《论语》紧接着就记载了子路的反应:“子路闻之喜。”哪怕只是老师一个基于假设的表扬,子路也开心得不得了。这时候,子路至少也四五十岁了。年过半百的人,天真得像个孩子。
会上,有记者问,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主席身体力行、亲力亲为,开展了精彩纷呈的元首外交,在即将举行的上合组织峰会期间也会有一系列的双边和多边的外交活动。如何看待元首外交对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战略指引作用?
“上海的公园城市建设是按照生态网络布局,把上海当作一个大公园来进行整体谋划。”管群飞表示,每座公园在公园体系中都有自己的功能和作用,比如休闲森林公园服务于郊野远足,口袋公园服务于身边的居民日常需求。
张先生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近年来走入网球馆和网球场的人越来越多,这一现象在郑钦文夺冠后更加明显,其中尤以青少年人群为多。
夏衍接力完成剧本、许幸之执导、吴印咸掌镜,这支“电影敢死队”在特务监视下秘密拍摄,最终,伴随着光影间坚定向前的抗敌步伐,“起来!”“民族万岁!”的不屈怒吼响彻银幕。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比如,孔子在陈国绝粮,跟随他的弟子很多都生了病,众人几乎陷入绝境。子路很着急,也很不理解,怒气冲冲地问孔子:老师平日常说要做君子,君子也会像现在这样穷途末路吗?再如,鲁国的公山弗扰占据费县叛乱,召孔子前去,孔子有那么一瞬间动了心,子路很不满地问:天下哪里不能去,为什么要投靠这种叛臣呢?再如,孔子前去拜见卫灵公的夫人南子,因为南子口碑不好,子路同样表现得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