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讲他是“老登”,这个我不同意,最没有“登味”的就是许老师,你看他的样子能猜出他的年纪吗?他整个人的精神气质,这种活力,超过了许多年轻人。这么多年不光是我们学术界的人,在更大众范围内对于人文精神的讨论,从80年代一直到今天,里面很多问题其实有一个连续性。现在这个时代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一种断裂、一种隔绝、一种盲视,不看、不听太长、太多的字。这里还有很多问题,博眼球、博流量,制造各种各样的情绪——恐惧、焦虑,以此来牟利。传统知识分子好像是越来越边缘化,但其实没那么简单,就像“老兵不死”,只是转型。许老师是难得的样本。我也是看着许老师一直也在“成长”,这是我最佩服许老师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这些年他对年轻人的研究非常深入,我读过他对Z世代、B站文化的一些研究。
“日据五十年,日本殖民政府与被统治的台湾人民之间,是屠杀与被屠杀、压迫与被压迫、歧视与被歧视的血泪殖民关系。”台湾历史学者、统一联盟党荣誉主席戚嘉林表示,分离主义势力却操弄“台独史观”,淡化日本殖民时期对台湾人民的杀戮、压迫与歧视,甚至美化殖民统治,选择性忘却台湾志士参加抗战的史实,打着所谓强调“台湾主体性”旗号误导民众,潜移默化地使民众以曾经被殖民统治为荣,其荒谬史观完全背离“台湾主体性”的真谛。
2007年4月,习近平同志调研吴淞炮台湾湿地公园后,回顾自己从政以来的轨迹:“我一路走过的地方,都是当年鸦片战争中爱国志士英雄事迹的所在地,厦门有陈化成墓,浙江舟山有定海‘三总兵’雕塑,宝山是陈化成牺牲的地方”。
我们今天讲的知识分子指的是一个公共空间,公共空间最大的问题是如何重建公共性。在专业领域,我们说的都是学术黑话。学术黑话我和严老师都会说,我们今天晚上如果用学术黑话交流,我相信你们都后悔这么热的天跑来听一场听不懂的 “黑话大会”。如果把学术内容还原为大白话,用我的话讲叫“人说话”,这恰恰是公共空间的规则,必须遵守。
“天下艰难际,时势造英雄”“所有投身中国人民抗日战争中的人们,都是抗战英雄,都是民族英雄”“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一个有前途的国家不能没有先锋”……“英雄”二字,27次响彻人民的殿堂。
严锋:我是读着许老师的书成长起来的。从上世纪80、90年代开始,亦师亦友,对我的影响很大。对中国知识分子的研究,在学术界他是非常有地位的。
销售价格指数为48.6%,比上月上升0.7个百分点,低于临界点,表明非制造业销售价格总体水平降幅收窄。分行业看,建筑业销售价格指数为49.7%,比上月上升0.5个百分点;服务业销售价格指数为48.5%,比上月上升0.8个百分点。
许纪霖: 2003年这本书出版的时候,事实上我要回应的是90年代到2000年初第一次知识分子面临何去何从的问题,和今天有点不一样。改革开放以后知识分子迎来了春天,80年代知识分子天然认为自己是精英。90年代,特别是1992年以后中国知识分子第一次碰到了一个何去何从的问题,为什么?当时知识分子碰到三个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