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前我们家一共有二十多人,吃饭时坐三桌,男劳力(成人)一桌、女眷一桌、小孩一桌,另外佣人做活的也坐一桌。男劳力在在客厅正屋吃,他们吃得好一些,我们这些人顿顿可以保证有咸鱼、鸡蛋、豆腐,但不能保证天天吃肉,我爱吃咸鱼就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其实,那时候的地主也没有现在想象的那么富,我大叔在南京上大学,我二叔和大哥在临沂上省立五中,家里花销也很大,我大哥一天就要花一个银元,富余的钱也并不多。
未成年人犯罪情况牵动着全社会的关注。近年来,每当低龄、恶性、暴力犯罪出现,关于“法律该不该严惩罪错少年?”“未成年人保护原则与打击犯罪的刑罚目标该如何权衡?”等一系列公共讨论,总能掀起一轮又一轮的舆论声浪。
江南大学校长陈卫表示,江南大学积极进行专业结构调整,搭建产教研合作育人平台,培养更多和地方产业发展紧密结合且急需的人才。霞客湾校区4个新学院的专业方向与江阴市产业高度契合,将为推动校地合作、产教融合、协同育人带来更多的发展机遇和合作空间。
研究还发现,反复的贪睡行为会使睡眠节律碎片化,扰乱褪黑素和皮质醇分泌的自然节律,使大脑难以分辨真正的起床信号。起床后即使身体已经醒来,大脑仍像裹在被子里那样迟钝、昏沉,需要更长时间恢复清晰意识。特别是对于那些本就睡眠不足的人来说,贪睡带来的额外睡眠质量极差,甚至会带来反效果。
5年前,擎朗智能开始进军海外市场,本以为凭借先进的技术储备能大干一场。但出人意料的是,日本合作方多次反馈:“有点卖不动。”
没过多久,我就和母亲、四弟一起回到阔别四年的老家,到家后,我却一时高兴不起来,抗战前我们大家庭热热闹闹,现在都参加革命了,只剩下我们娘仨,冷清清的。最让让人伤心的是,我们家在抗日期间被毁得面目全非,先是党组织怕日本人在村上安据点,动员我们主动把家里的堂楼拆了,我们走后汉奸维持会又抄了我们的家,还给家的大门贴了封条,我们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件东西都没剩,院子里长满了草,土地也都被佃户给分了。到1949年建国前,我们家一共被抄过三次,第二次是1946年的国民党反攻,第三次是1947年土改,村里谁当家我们都不是好人,这么惨的家庭在沙埠也是找不出来第二户!
李洋:实际上我们现在最头疼是14到16周岁的未成年人,这些人不触及“八大罪”,也就是说小错不断、大错不犯,他会利用自己未成年人身份去逃脱自己的罪责,会把自己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2025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回望这段历史,将领与政要的运筹帷幄固然重要,而民间的自发抗争更显珍贵。一个普通人的选择或许无法改变战局,但千千万万普通人的坚守让民族在危难时刻挺直脊梁。然而,经历战乱、动荡与时代变迁,个体的记忆往往最先散佚——他们的账本被焚毁,家书被遗失,故事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