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阅兵式,进行全民悼念,举办主题展览、音乐会、研讨会,推出影视作品,发出和平倡议……今年以来,各国以各种方式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当鲜花堆满烈士墓前,当和平的钟声响彻天际,每一次纪念都是一次精神的洗礼,警醒世人,启迪未来。
有时,我会假想,倘若巧遇一鳞半爪的历史碎片,有没有可能就此再现原生态的历史情景呢?有一封寄自江西的《“救亡漫画”从苏州到宁都》通信:“我捧着一颗苦痛的心孤独地流浪着,因为乘不到车坐不着船,只好长途步行,跋山涉海,栉风沐雨,尝尽人生的苦味!但在各地,我总找机会,尽我的力量,去干我应做的事。各机关各团体及军队中,请我替他们画了许多宣传画,除大量将漫画张挂街头外,逐日编绘抗战漫画壁报。不久流动第八区一带,住的是四面透风,上无顶,边无窗的破房子,吃的是粗陋的饭食,在大都会过惯的人,跑到这里,无异是两个世界。但在事业上,我获得极大的安慰!八区七县,毗连闽粤,向为内地的屏障,风俗强悍,富于民族意识。在敌人企图更加深侵略的时候,我们决定在这山荒地僻,贫瘠不堪的苦地方,埋头干一下!”——从中我清晰地感受到前辈的胸襟气度,而如此传统知识分子承担正义和道德的使命感,是当下不可及的,常有欠缺的,惟独不缺时常流露出自以为“精英阶层”似的不屑的脸与嘴。
遗址修复工作立刻被提上日程:遗址核心区改造工作开始实施,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本部大楼修缮及展览提升工程正式启动,陈列馆新馆开工建设,史料搜集和文物征集逐步开展……
为厘清职能分工,落实保护责任,洛龙区院邀请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及人民监督员参加纪念设施保护问题的公开听证。听证员一致认为,王山寨抗日遗址具有重要的爱国主义教育意义,纪念碑亭记载了抗日先烈的英勇事迹,区文旅局与区退役军人事务局均具有保护责任,应当共同履职。2025年5月21日,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英雄烈士保护法》等规定,洛龙区院分别向区文旅局、区退役军人事务局制发检察建议,督促两部门对王山寨抗日遗址及纪念碑亭分别进行革命文物和烈士纪念设施的申报认定工作,开展协同保护。
新华社快讯:习近平说,24年前,上海合作组织刚一成立,就确立了互信、互利、平等、协商、尊重多样文明、谋求共同发展的“上海精神”。24年来,成员国秉持这一初心,共享机遇、共谋发展,推动上海合作组织建设和合作取得一系列开创性成果、历史性成就。
此外,现场还设有“雪韵丁香”火炬广场、世纪老爷车展等丰富业态。节庆期间,园区举办了2025年哈尔滨首届城市足球超级杯赛、2025哈尔滨草莓音乐节等精彩活动。
这两份旧刊上另几位现在鲜有提及的大家作品,如江栋良、沈逸千、张谔、张文元的漫画,让我顿生秋水伊人之感。特别是才华横溢的汪子美,在他愤懑而辛辣的作品里,使惯有的诙谐和温情,转化为变形的特殊形态,构成诡谲奇妙的线条,带有浓郁的伤感情绪。鲁迅评价比利时画家麦绥莱尔:“作品往往浪漫,奇诡,出于人情,因以收得惊异和滑稽的效果。”汪氏的漫画,似也有几分接近。然而,智慧是痛苦的,表现理想的敏感气质,往往会遭受“泥石流”袭击。听说他1957年在重庆被打成“右派”,发配深山劳改二十年,回来已经家破妻离,他“高高的个子,身穿深灰色旧呢子大衣,一头灰白头发,面容清癯而无表情,对谁都显得很冷淡。他一坐下便摸出一根长雪茄烟点上吸起来,似乎烟瘾很大”;有人劝他再拾起原来的生花妙笔,他干脆说:“不!”道出压抑到极点的悲怆。
1932年,上海《东方杂志》发起“新年的梦想”征文活动。身处暗无天日的年代,清华大学教授俞平伯在回复中用了一个无比激愤的反问:“我们的英雄又不知在何处?”——历史已经给出回答: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是真正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