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国民政府立法院副院长并代理院长等职的邵元冲在9月19日晚上八时,接到国民党中央党部召集紧急会议的通知,才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此时,邵元冲已经看到了张学良的通电,对于当中言及“不抵抗主义”的部分,邵元冲结合九一八事变时“华军均绝无抵抗,听凭缴械”的情况,评论道:“所谓不抵抗者,乃不先向人开火攻击,并非武装军人遇敌来袭击至包围缴械时,犹可束手交械而谓之为不抵抗主义者。民族主义、国民精神丧失已尽,安怪异族之长驱如入无人之境也。”
九一八事变以后的上海,聂耳看到,日本商店在门口贴上标语表示庆祝,日本驱逐舰开来保护侨民,虹口一带日本警察密布,日本人在汽车上插有带标语的旗帜进行示威,想必这一现实中的刺激也是当时在上海的一代左翼青年的共同记忆。关于中秋节,聂耳则在日记中写道:“可怜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如此凄凉地去度中秋……别人都出去,看的看电影,游的游公园,只有我老守在家里看《作曲法》。”
“您好,我这两天生病了,想向您咨询一下请小时工的事儿……”电话那头,家住东城区新景家园小区的陈奶奶用试探性的语气,拨通了附近西花市南里东区社区养老服务驿站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驿站站长张健,她向老人耐心地解释了具体服务事项。这个小小的社区养老服务驿站可谓包罗万象:助餐、助浴、助洁、心理慰藉、上门巡视探访等基本服务一应俱全,还会定期开展老年人喜爱的文化活动,甚至覆盖家政服务、医养结合等多元功能。这位“00后”驿站站长带领着另外三名成员,将他们所负责的驿站办得风生水起,用爱心托起了周边社区老年人的晚年幸福生活。
在养老院,康复师不仅是功能的重建者,也是情感的陪伴者。“有些老人住久了会闷,想家;有的子女远在国外,一年见不到一次,他们在夜里偷偷抹泪。”汪唯一不仅做康复,也时常陪老人聊天,留意他们的小愿望。“偶尔他们提到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做到,就尽量满足。”
分论坛期间,与会各方充分交流打击跨国犯罪的现状、经验及举措,特别是围绕“全球电信网络诈骗犯罪形势”“电信网络诈骗犯罪打防对策”“深化国际执法安全合作、共同打击跨国犯罪”“建立国际打击电信网络诈骗联盟”等议题深入交换了意见。在此基础上,分论坛发出了《联合打击治理电信网络诈骗犯罪倡议书》,得到了与会嘉宾的积极响应。
采访间隙,张健的手机响起,是奶奶打来的电话。“我奶奶70多岁了,还在四川老家。我前两天在网上买了她喜欢的酸奶,到货了提醒她去取。”与奶奶通话时,张健整个人瞬间变得温柔,笑得像个孩子。推己及人,张健正在用专业技术和温暖服务重新定义“养老”。
在大自然中,蚯蚓凭借独特的“体节”结构(metamerism),实现了高度分布式的感知与运动控制能力。每一节体段中都布有离散的感知与神经单元,能够精准地感知外界刺激并灵活响应,展现出在复杂环境中自由穿行的非凡适应性。正是从这一自然设计中汲取灵感,中国科学院深圳先进技术研究院的刘志远研究员联合严威研究员团队提出了NeuroWorm——一种仿蠕虫结构的动态、柔软、可拉伸的纤维神经接口。
随后,公安机关在侦办案件时发现,一处涉及蔡燕蒙的拆迁厂房,实际面积与被拆面积严重不符,且评估单中出现大量虚构项目,存在公职人员涉嫌职务犯罪问题。2024年9月6日,蒙城县纪委监委对蔡燕蒙采取留置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