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高校已全面停止举办具有考核功能的夏令营,一些学院甚至在发布举办通知后又撤回,可以看作学校层面的统一安排。而在其他高校,夏令营的取消更多由各学院自行决定。”吴迪说。
“从暑期开始,我们这里的预约和接待量持续增长。现在每天固定来练习帆船帆板的省内外学员有130多人,加上前来体验的零散市民和游客,一天能接待近300人。”海口某帆船帆板俱乐部经理戴军表示。
今年36岁的张亲亲来自泰国曼谷,现任广西民族大学东南亚语言文化学院泰语专业教师。近期,她在参与编写新一版的教材《泰语视听说》。
这条路,锤炼了汽车兵沉稳的性格,让他们学会了处变不惊、从容不迫。每一次战胜险情,他们的青春之路,便又多了一座新的“路标”。
多位参加不同“双一流”高校夏令营的学生向《中国新闻周刊》透露,今年部分高校的院系还设立了“阴阳营”:一些学生仅被安排参与宣讲环节,另一些则可以接受面试及导师考核。学院通过不同的邮件通知两类学生,划分依据可能是学生的本科院校背景,也可能由导师自主决定。“夏令营是否设置考核,往往只有入营后才能明确,所以即便学校声称夏令营不与录取挂钩,我也不敢不投。”一位大学生表示。
直到一次突发性身体不适,她被送医检查,徐杰才发现她服用的“聪明药”中不仅含有哌甲酯成分,还有苯丙胺类物质,俗称“摇头丸”,具有高度成瘾性。杨宏坦白,她离不开“聪明药”。
2013年,夏彩虹在深圳一家公司工作。当时的赵指导员还在上军校。二人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经过2年相恋,在2015年登记结婚。
2000年,为吸引高校优秀大学生,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现国家发展研究院)率先开设夏令营。在扩大招生自主权、争夺优质生源的驱动下,目前,全国已有100多所高校开设夏令营。吴迪介绍,预推免和夏令营普及前,推免主要依赖“九推”系统,学生最多只能填报三个志愿,并需在几天内完成选择。虽然程序简洁高效,但风险较高,一旦志愿全部落选,就会“滑档”。这种高风险博弈中,不少学生倾向于保守填报,选择空间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