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我国科学家在科学教育课标制定与教材编写过程中,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但这不意味着全部交给科学家。”陈征补充道,科学家毕竟远离中小学教学一线,对中小学生的基础学情、认知水平等把握不准确,关于教学法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也相对较少。科学家和教育家应在共同的目标下,相互信任、相互理解、积极交流、深入合作。如果将科学教育比喻成烹饪,那么可以认为科学家负责提供食材,教育家负责具体怎么做菜。
从作讲解、推介巴旦木园吸引游客,到牵头组织村民搭建线上直播间,让巴旦木、鲜杏等带着新疆风味的好物飞出大漠,来新疆的这一年里,刘丹忙得脚不沾地。
“这里总共40亩蓝莓,每年能产3万斤左右,已经采摘一多半了。”正和工人在地里忙采摘的基地负责人关世华告诉记者,土地都是从村民手里陆续流转过来的,以前种植庄稼,当地气温太低,基本不怎么收,后来转种蔬菜,还需要扣大棚,每年都要投入。
论文作者指出,因这项研究样本鹦鹉数量有限、经测试的动作数量少,在开展更大规模的研究前,这可能限制了这些发现的更广泛应用。(完)
回看自己的中文学习之路,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大学的俄罗斯留学生萨布丽娜认为,发音是最难掌握的部分,“除非在中国住上一段时间或与中国人长期交流,否则很难摆脱口音”。她坦言,一开始学习中文时没注意声调,导致现在声调还是弱项,有时还会因此闹笑话。
去年,再次收到一双退回损坏的鞋子后,抱抱感到精疲力尽。她看着银行卡里不再增长的数字,决定退出。同一年,钱格算了一笔账,发现店铺的年收入掉到了一两万,她也决定转型。
这项光催化氢气异裂领域取得的突破性新进展,由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王峰研究员团队联合意大利的里雅斯特大学保罗·福纳西罗(Paolo Fornasiero)教授等合作者完成,北京时间9月5日凌晨,相关成果论文在国际知名学术期刊《科学》(Science)上线发表。
“我国2022年发布的《义务教育科学课程标准》没有对K12教育进行整体设计,进阶性不明显。”郑永春认为,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科学教育应该形成整体、统一规划,其中幼儿园和小学主要是科学启蒙,初中的科学教育要鼓励开展科学探索,高中则要培养科学发现的能力。从国际上看,部分发达国家已实现了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科学教育整体设计,这对我们有一定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