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扫”护照坐高铁、用英语考完驾照……瑞士人祖睿甫向记者介绍了自己在华生活的便利。他目前担任中瑞(重庆两江)产业园国际战略发展部总监,也是中国瑞士商会全国副会长兼西南区主席。“不久前,我们刚接待了瑞士外交部亚太司司长一行,在商贸交流之余,大家走进巴山渝水之间,感受重庆的自然与人文魅力。”祖睿甫告诉记者,免签政策为中国瑞士商会成员企业带来极大便利,无论是商务投资还是观光旅游,只需点一下鼠标、订上机票,就可以来到中国。外币支付、双语导览、24小时服务热线等国际化服务,也让更多国际游客愿意来华、多次来华。
兰州和乌鲁木齐之前都只有一条跑道,因起降架次多,乌鲁木齐一直是国内最繁忙的单跑道机场之一。扩建后可以极大缓解这几座机场的现有压力。
王阳明的致良知学说,在思维方法上是分析和综合的统一。这一点和朱熹有明显不同。朱熹的思维方法主要是分析的,他的概念是成对的,定义明确,边界清楚,每一个事物,都希望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王阳明风格浑融,务求简易直截,认为区别得太清楚就会陷入支离破碎,就会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所以他的思维方法着重综合。他常批评朱熹的学说“分心与理为二”,且少一个统领性的东西,容易使人专在知识上用力,埋头于格物致知而丢弃了正心诚意。在王阳明看来,中国古人的修养工夫是德和知不偏废,仁智双彰。而朱熹还推崇程子的“今日格一件,明日又格一件,积习既多,然后脱然有贯通处”,容易使人陷入对具体知识的追求,不能在知识上同时体会德性。所以王阳明主张,“以诚意为主去用格物致知的工夫,即工夫始有下落”。同时,只有浑融的、一般性的东西,才能圆融地应对所碰到的各种具体问题。这其实也是孔子“君子不器”的意思,是从根上解决问题的思想方法。
本轮“苏超”,除了南通队3比0击败镇江队的“稳定发挥”符合预期,其余场次则将“足球是圆的”诠释得淋漓尽致,冷门、逆转、对攻大战轮番上演,赛场内的激情从未停歇。
今年6月底,陈冰从南方去北方旅行,途经漠河,计划在那里待两天。她提前预订了一晚120元的民宿,到后发现,房间虽然干净整洁,却没有空调。
人文经济学是对反映和表达西方现代化资本逻辑诉求的西方主流经济学“理性人假设”造成的“人文悖论”弊端的超越。西方经济学创始人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规定经济领域中的“理性人”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主体,即“资本人格化”。而与此相对的是他在另一部著作《道德情操论》中着力阐明的:人的社会本性为富有道德情怀、伦理规范和人文诉求的文化主体。然而,亚当·斯密将“理性人”与“道德人”一分为二,人文要素被排斥在经济学领域之外,这就是西方经济学始终无法摆脱的“人文缺失”“人文悖论”弊端的根由所在。这一弊端被苏联经济学家卢森贝在《政治经济学史》一书中称为“斯密之困”或“斯密问题”,本质上就是两者断裂的“人文缺失”“人文悖论”。马克思一针见血地指出,西方经济学的根本弊端源于资本与劳动的对立,造成“漠视人”、人的“自我分裂”与“资本人格化”等“全面异化”。人文经济学从中国式现代化的现实根基出发,以“社会人”“文化人”作为出发点,超越了西方经济学的孤立个人“私有本位”与“资本拜物教”的藩篱。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需要,成为人文经济学建立的理论前提。对此,习近平同志曾在《之江新语》中指出:“人,本质上就是文化的人,而不是‘物化’的人;是能动的、全面的人,而不是僵化的、‘单向度’的人。人类不仅追求物质条件、经济指标,还要追求‘幸福指数’;不仅追求自然生态的和谐,还要追求‘精神生态’的和谐;不仅追求效率和公平,还要追求人际关系的和谐与精神生活的充实,追求生命的意义。”“文化人”本身的全面需要,弥合了“人文悖论”鸿沟,不断推动着全面生产和全面供给,通过人的全面价值创造的经济活动扩展为“全面社会价值交换理性的人择原理”,取代了西方经济学抽象的“理性人假设”和“物用价值论”,这就是坚守唯物史观的人民主体性立场,创造“人文回归”逻辑的人文经济学。正是在这一意义上,人文经济学是中国式现代化本质要求的经济学表达,更是唯物史观以人民为中心根本立场在新时代的创新和发展,表现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这一思想主张也反映了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是一条发展为了人民、依靠人民、成果由人民共享,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的“共同富裕”道路。这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更是人文经济学“人文回归”的根本宗旨。
可以看到,这里所谓良知,是“大良知”。良知本无大小之分,所谓大良知,是为了与仅指天赋的道德意识的良知相区别,指包括理智、情感、意志、直觉等方面的精神活动的总体。王阳明重视实践,强调“人须在事上磨”,“磨”的过程,就是精神本体的挖掘、调动过程,就是各种心理要素的整合过程。这是王阳明建功立业的基础,是他“但致良知成德业,谩从故纸费精神”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