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台内务问题难解。近期“在野”党主导的台立法机构改革行动,造成“朝野”关系紧张、立法机构议事冲突频传;台行政机构提复议案让行政和立法冲突浮上台面,政党纷纷走上街头诉诸群众,政局动荡、人心不安。
魏然:阿根廷学者爱德华多·格鲁内尔非常有意思,他写道,现在的批判思想和思想者主要有两类,有些人还在倡导融入全球市场(例如略萨),更多是鼓吹融入开放市场、减少国家干预、积极参与全球化,这是一种世界主义式的描述。但是格鲁内尔说,说这些话好像资本很在意一样。他反过来说,我们左翼虽然做了那么多批判性的分析,资本其实也并不在意,这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们还是不得不去说这些问题,去尝试。有些我甚至会说是挽救,可大家明知道问题所在,却依然继续这样做。过去可能是不知道,现在是明知故犯,还是走向深渊。这是一个大的潮流,也是重要的前提。
魏然:我想到不久前作家韩少功老师到清华进行学术演讲时,在讲座间有过这样的表述:“20世纪白过了。”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也就是说,原本让人觉得非常可耻的事情,如今却被赋予了新的说法。他举了很多类似的例子。比如说,以前我们说某人趋炎附势,或者是嫌贫爱富,现在可以叫作“慕强”——在20世纪被反复深刻批判的事物今天堂而皇之地被认可。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除了刚才滕老师提到的亲身工作之外,还有一项工作,就是如何让20世纪不被白白浪费,也就是说,20世纪在人类思想史上完成巨大成就,在中国和拉丁美洲进行的种种激进的尝试不能就这样忽略或一笔带过。
与此同时,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对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提出了新要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经济正从粗放向集约、从简单分工向复杂分工的高级形态演进,这是客观要求”“再按照过去那种粗放型发展方式来做,不仅国内条件不支持,国际条件也不支持,是不可持续的,不抓紧转变,总有一天会走进死胡同”。粗放发展方式主要依靠投入资源和要素的数量增长,前提条件是资源要素充足供给,国内外市场原有需求规模持续扩大。但近几年国际国内条件都不再支持,对发展的制约效应日益增强。必须适应国内外市场变化,主要依靠科技创新和效率提升来推动经济发展,实现内涵型增长。特别是要突破部分西方国家的技术封锁和围堵,积极应对其他发展中国家的低成本追赶和竞争,依靠发展壮大新质生产力推动经济结构转型升级、实现高质量发展。
“有序,就是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转型发展涉及面广、改革任务重、触及利益比较多,要把握好发挥固有优势和转型发展的平衡,注重新旧动能转换的过渡和衔接,以新化旧、循序渐进,不要一哄而上,‘金娃娃’还没抱上就先把吃饭的家伙扔了。”
金砖国家致力于发展全球南方之间的贸易,要形成一种新的互相共赢的多边体制,这和美国的方向是相反的,美国现在是要打造以美国为优先的世界贸易体制。
铜是全球第三大消费金属,仅次于铁和铝。美国的铜消费量几乎一半来自进口,大多数进口来自智利。彭博社此前分析称,由于铜广泛应用于电子制造、汽车工业、建筑施工及数据中心等诸多领域,若关税政策生效,美国经济多个领域将面临成本激增的压力。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前首席经济学家道格拉斯·霍尔茨-埃金此前表示,对铜增加50%的关税能否降低国家安全的风险存疑,却会让成本升高,物价上涨,影响经济发展。
当然,我们还与拉丁美洲社会科学理事会相关版权部门的工作人员探讨了什么样的文章最急需介绍到中国。他们也提出了推荐意见,他们一直强调其实应该关注到许多重要的女性学者,她们的地位变得越来越突出。在整个拉美思想格局中,这一点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