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武器装备的转变发生在1954年阅兵,受阅的武器装备由缴获的“万国牌”,换成了型号、口径统一的引进或仿制的苏联式武器。在来之不易的和平岁月里,曲调轻松的《打靶归来》开始传唱。它唱出了人民军队日常练兵的从容,以及战士们对武器装备制式化、国防工业初步奠基的自信。
当我站在观礼台上,在激昂的国歌声中向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行注目礼,心中的自豪感无以言表。看到受阅方阵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过,我不禁热泪盈眶。受阅方阵斗志昂扬,各类先进武器装备组成的钢铁洪流与之交相呼应,仿佛一幅立体的国防画卷在眼前展开,震撼心灵,振奋精神。我们的欢呼声、掌声与装备的轰鸣声相互交织,每个人眼中都闪着激动的泪光。感恩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感恩伟大的祖国母亲,让中华各族儿女在盛世之下空前团结,让14亿人民共享太平。作为基层社区干部,我将把阅兵式带来的震撼与自豪化作工作的强劲动力,深深扎根基层,把对党、对祖国的热爱融入为民服务的每一件小事里,用心倾听群众心声,用情解决邻里难题,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一份力量。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1937年7月28日,佟麟阁顶着连天炮火在北京南苑与日寇激战,即使腿部受伤也不下战场。“个人安危事小,抗敌事大”,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发出作战到底的誓言,最终因头部受伤壮烈牺牲,年仅45岁。佟麟阁将军之孙佟晓冬在接受本报采访时,向笔者吟诵了祖父牺牲前留下的绝命诗:“苍天问我何所求,星河惨淡大江流。不求玉帝多封赏,但求直取强贼头。半生热血洒疆场,一路高歌唱自由。盖世何足九万里,天纵奇才报国仇。”声音哽咽,听者无不感动落泪。
也因此,在创作过程中,何念和另一位戏剧导演一起负责让整个故事流淌起来,让人物形象真实生动起来。四个月间,大家一起聊故事、想创意,都是希望能够让人物、剧情都能更好贯穿起来,打动观众。
“父亲去世前多次嘱咐我要把纪念馆办好,对得起国家,对得起战友,这些话一直记在我心里。”訾贵江为了这份沉甸甸的嘱托,全身心扑在纪念馆的建设中。从建馆到办展,是一个家族的传承,更是一名中国人对烽火岁月的深情铭记。
“我国空军从抗战时的一穷二白,到如今多门类机型的蓬勃发展,想到这一波澜壮阔的发展历程,不禁让我热泪盈眶。”吕家杰告诉记者。
感慨于国家发展的今昔巨变,孔祥瑞以自己的行业举例:自从17岁开始在天津港工作到退休,其间当了28年的队长,见证了港口从一穷二白到逐步机械化,再到如今自动化、智能化的蜕变。
去年,民航局、国家发改委联合发文《关于推进国际航空枢纽建设的指导意见》,画出国际航空枢纽的蓝图,提出“3+7+N”国际航空枢纽功能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