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移动互联网的普及,网络直播、短视频深度融入人们的日常生活,同时,一些不法分子也从中寻找可乘之机。同时,媒介技术特别是人工智能的进步也令色情黑灰产的“反侦察能力”持续上升。从抖音公告披露的案件来看,不法分子的手段花样百出:有的利用拼图、反色等技术手段处理图片,企图以“障眼法”躲避平台审核;有的在直播间伪装正常互动,待人气上升后,突然亮出导流二维码,将用户引向非法涉黄软件;更有甚者,一些机构竟组织主播在站内诱导,之后在站外进行淫秽视频传播。这些行为严重污染了网络生态,社会危害性不容小觑。
我发觉,他们大都因了艺术诱惑与倾向自由,且具备天赋与刻苦,遂告成功,可离世俗标准缺失太多,不平则鸣而惹的麻烦也多,因而生活路途倍加坎坷;在他们身上集幽默与倔犟、机智与坚韧、朴实与浪漫、稚拙与犀利、含蓄与狂热、冷静与冲动、乐观与忧闷、诙谐与严肃,有机地组合为反差性情,具有相当包容性,能够超越同行之间的芥蒂、隔阂;当社会环境与个人谋生使他们与下层百姓的平等接近,便产生了思想关怀,投身现实批判,既洞察又感悟的天然免疫力,有助于辨别并抵御人性弱点的侵蚀。
不言而喻,此刊非在独处之境难以展卷。在杂陋且机声轰鸣的DXS,我所感觉到的是阒寂宁静,独自肃然——看那存在于六十八年前气息可辨的历史画卷,笔力铮铮,苍凉悲壮,犹如步入一个“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的殿堂,虽然其间透出的更多是惨烈。时间久远,加上没有保护,这份老刊物虽墨色醇和,但着实有些脆弱,稍动就会纸屑碎落,折叠处都断裂了,实在心疼。连日熬夜,复制一过,终不忍再次翻阅原刊。
听老人说,就在霞飞路240号时代图书公司成立了“漫画界救亡协会”,随即成为对日寇作一回殊死漫画战的策源地。历史的一幕是这样拉开的:8月24日《救亡日报》创刊,9月20日作为附刊的《救亡漫画》五日刊在战火中诞生了,发行人鲁少飞,章乃器题写刊名,王敦庆作发刊词,编委会由创刊号的21人发展到41人。老人告诉我,这份率先创办的抗战漫画读物还单独发行,又增印南京、汉口和香港版,每期印数都在2万份上下,“成为抗战以来国内的唯一兴奋剂”,被誉为文艺界“抗战救亡中最强的一环”。
反观乌鲁木齐,偏居西北一隅的位置,为向西开放提供了便利。李瀚明指出,与乌鲁木齐类似的其实是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两座城市都位于亚欧航路的中间点。利用空客A321XLR这样的远程窄体机,阿拉木图成功开航伦敦。在国内,乌鲁木齐是唯一一个用窄体机能直飞欧洲的航空枢纽。
我们率先提出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同联合国等国际组织深化合作,建设性参与国际和地区事务,始终站在国际公平正义一边,倡导文明包容互鉴,反对霸权强权,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
1990年代的数年里,我访问过十余位杰出的漫坛耆宿。他们大都居家独处静境,或许是见得多了、透了,便淡了,对世事多少有些疏离。可最富热情的是打探老友近况,不啻大旱之望云霓。谈起从前于诗文书画、茶酒性情、患难忧悒的过往,朗朗大笑,满脸神气,仿佛时光倒流。听过万籁鸣笑言张光宇,廖冰兄笑说鲁少飞,叶浅予笑道胡考,特伟笑话丁聪战时黑夜行军从山上滚了下来,还躺在病床上担忧地向我叹道给冰兄家打电话好几次,都无人接听。而对那些缺钙肾亏的虚伪墨客和狡黠盟友,一概深恶痛绝。究其如此,我以为,那爱憎分明的人格里有一股善的内在力量,笔下也就交织着恨与爱,一面横眉冷对,怒发冲冠;一面是从善如流、心慈面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