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和乌鲁木齐之前都只有一条跑道,因起降架次多,乌鲁木齐一直是国内最繁忙的单跑道机场之一。扩建后可以极大缓解这几座机场的现有压力。
最使我发生兴趣的是每期都有“漫画界消息”“编辑室谈话”“工作通信”,记叙各地漫画家们的抗战行踪,这些记录是现在研究我国漫画史和漫画家的绝好线索。漫宣队抵达武汉后,大批漫画家从各地赶来,特伟先遣武汉,又被派往广州;光宇、正宇和丁聪由上海赴香港,住在西环学士台10号;鲁少飞则滞留沪上,时在广州的黄苗子“飞嘱”其从速离沪。第6期上的《来到武汉以后》,是文化界人士的感受留言,其中有史东山、白朗、光未然、路易士、阳翰笙、杨朔等人的文字,诗一般的语调充满沉重辛酸,更多是热烈和感慨,也是战时后方生活的记录,读来尤显珍贵。
山东大学机械工程学院设计学教授 博士生导师 刘燕:对新生的祝福主要体现在鱼跃龙门的这组纹样里边。首先上大学就是鱼跃龙门的结果,这个地方,一个浪花更比一个浪花大,这个含义就是表现了上大学也是一个新的起点。随着我们不断学习和拼搏,会一浪更比一浪高。
秋阳下的卢沟桥,石狮依旧昂首。80年前,它们见证了中华民族“用血肉筑起新的长城”;80年后,它们凝视着各族儿女携手奔涌向前的壮阔画卷。80年光阴流转,那段各族儿女并肩御侮的烽火岁月,早已融入中华民族的血脉,成为永恒的精神丰碑。
有时,我会假想,倘若巧遇一鳞半爪的历史碎片,有没有可能就此再现原生态的历史情景呢?有一封寄自江西的《“救亡漫画”从苏州到宁都》通信:“我捧着一颗苦痛的心孤独地流浪着,因为乘不到车坐不着船,只好长途步行,跋山涉海,栉风沐雨,尝尽人生的苦味!但在各地,我总找机会,尽我的力量,去干我应做的事。各机关各团体及军队中,请我替他们画了许多宣传画,除大量将漫画张挂街头外,逐日编绘抗战漫画壁报。不久流动第八区一带,住的是四面透风,上无顶,边无窗的破房子,吃的是粗陋的饭食,在大都会过惯的人,跑到这里,无异是两个世界。但在事业上,我获得极大的安慰!八区七县,毗连闽粤,向为内地的屏障,风俗强悍,富于民族意识。在敌人企图更加深侵略的时候,我们决定在这山荒地僻,贫瘠不堪的苦地方,埋头干一下!”——从中我清晰地感受到前辈的胸襟气度,而如此传统知识分子承担正义和道德的使命感,是当下不可及的,常有欠缺的,惟独不缺时常流露出自以为“精英阶层”似的不屑的脸与嘴。
作为东北抗联的创建地,磐石曾书写抗战史上的两个“第一”:创建了党在东北领导的第一支抗日武装磐石赤色游击队,也是东北抗联第一军的摇篮,开辟了第一块抗日游击根据地。
广州图书馆结合书柜布局精心安排和挑选22个大类、3700余册图书作为基础馆藏,并将根据实际需求定期或按需更新轮换书籍。基础馆藏不仅涵盖文学、历史、传记、科学等书籍,还重点针对铁路主题特色,设置了“读懂广州”等主题图书区以及深受社区居民喜爱的青少年儿童图书区,实现了“读万卷书”与“行万里路”的意境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