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纪霖: 2003年这本书出版的时候,事实上我要回应的是90年代到2000年初第一次知识分子面临何去何从的问题,和今天有点不一样。改革开放以后知识分子迎来了春天,80年代知识分子天然认为自己是精英。90年代,特别是1992年以后中国知识分子第一次碰到了一个何去何从的问题,为什么?当时知识分子碰到三个挑战:
真正知识危机的问题其实是更加深化的。在这种断裂当中,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连接?甚至可以说它是某种中间物。鲁迅曾经用过中间物这个概念,包括人也是一个中间物,恰恰这个中间物的“中”,很多时候其实是有一个接口,包括中道、中庸、中间道路、第三只眼睛。这个时候知识分子应该起到一个连接的管道作用,或者提供一种视野、一种角度,而不是煽动情绪、贩卖焦虑或者“撒娇”,这需要非常严肃的对知识的责任感。关于知识分子的命运和道路,并非零散的、从天而降的,或者像恐龙一样突然就没有了,而是有一条有迹可循的脉络。现在,我们更是到了“却顾所来径”的时候。
对此,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同历史唯心主义英雄史观相对立,历史唯物主义群众史观第一次彻底解决了这个重大问题,提出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
上海8月31日电 (李佳佳 陈卓妍)63岁的比利时骑手克劳德·布鲁尔(Claude Brouir)30日骑着太阳能助力自行车抵达上海,受到此间各界的热烈欢迎。
博汇股份被要求补税5亿元,则是因为公司生产的重芳烃衍生品被税务部门认定需要按照重芳烃缴纳消费税,博汇股份对此不认同,最终是否补税、如何补税等仍有待税企双方良性沟通。
路透社13日称,新制裁包括衡水元展贸易有限公司和总部位于香港的恒邦微电子有限公司,理由是它们涉嫌或曾经参与“破坏乌克兰稳定”或“破坏或威胁乌克兰领土”。“美国之音”称,衡水元展贸易有限公司和香港恒邦微电子有限公司此前已被美国财政部制裁过。
今天所处的环境和90年代第一次碰到的危机还是不一样的。今天所讲的那些涉及宏大叙事的公共领域开始衰落,另一方面随着公共领域衰落,这几年各种各样去政治化的、文化的公共空间空前活跃,我自己是过来人,我发现从来没有这么活跃,比80、90年代活跃多了,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
渣打银行北亚区首席投资总监 郑子丰:有许多因素支持我们对中国股票的高权重配置,包括外部和国内因素。从外部看,由于预期中国将受贸易紧张局势影响,但实际情况是中国较好地应对了这种情况。从国内看,我们看到了更多旨在稳定经济增长状况的政策,包括最近宣布的新生儿补贴。因此,随着我们进入第四季度,我们相信应该会有更多的政策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