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台记者 王江帆:我在浙江大学的校门口,大家可以看到我身后有很多的学生和家长。今年的开学季,六千多名本科新生将在这里开启人生的新篇章。他们在“新手村”有什么奇遇,我们一起看看吧。
“我们坚信,创造了五千多年辉煌文明的中华民族,必将在新时代新征程上创造出新的更大辉煌,必将为人类和平和发展的崇高事业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启动跨电网经营区常态化电力交易,度夏期间,南方电网送国家电网的交易电量超20亿千瓦时,闽粤直流首次实现度夏期间全时段200万千瓦满送,错峰互济空间广阔。
这两份旧刊上另几位现在鲜有提及的大家作品,如江栋良、沈逸千、张谔、张文元的漫画,让我顿生秋水伊人之感。特别是才华横溢的汪子美,在他愤懑而辛辣的作品里,使惯有的诙谐和温情,转化为变形的特殊形态,构成诡谲奇妙的线条,带有浓郁的伤感情绪。鲁迅评价比利时画家麦绥莱尔:“作品往往浪漫,奇诡,出于人情,因以收得惊异和滑稽的效果。”汪氏的漫画,似也有几分接近。然而,智慧是痛苦的,表现理想的敏感气质,往往会遭受“泥石流”袭击。听说他1957年在重庆被打成“右派”,发配深山劳改二十年,回来已经家破妻离,他“高高的个子,身穿深灰色旧呢子大衣,一头灰白头发,面容清癯而无表情,对谁都显得很冷淡。他一坐下便摸出一根长雪茄烟点上吸起来,似乎烟瘾很大”;有人劝他再拾起原来的生花妙笔,他干脆说:“不!”道出压抑到极点的悲怆。
一位老友向苏木娅讲述了到中国就医的经历,让她动了心。“早听说中国发展好、环境好、医疗水平高,我就想着也到中国医院去看病。”苏木娅家在蒙古国南戈壁省,与巴彦淖尔市接壤,到乌拉特中旗看病,需经甘其毛都口岸入境,全程数百公里。家人心疼老人,便由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陪同。
就这样,在民族最悲伤的时刻,那些纤肢秀腰的、扑着纯香脂粉的、染着花柳病毒的、油腔滑调的漫画,都纷纷从华贵的杂志上跌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常的救亡时代,执行应负的艺术使命,舍弃漫画固有的闲适、消遣和娱乐,表现出明显通俗化倾向,连上海滩几个惯于帮闲的漫画家也从小姐们的绣阁、少爷们的书斋转向街头、村庄,竭力以平视态度和幽默笔调的“看图识字”形式,使不识字的民众也能读懂;还致力于降低售价,送往前线慰劳战士,并在各里弄、收容所张贴壁报。
必须看到,地方保护的背后,有政绩考核的压力、地方财政的焦虑、资源竞争的本能,以及重回粗放发展的冲动。这就需要树立和践行正确政绩观。
另有一则:“华北战事发生后,平津作家窦宗洛、金淦、孙之隽、柳小沫、荆森、穆家骐、金树延,音讯杳然,读者如有知其下落者,请即以通讯处见示,本会同人无任感祷之至。”那时,武汉是当年交通枢纽之地,《抗战漫画》便成各地漫画家相互联络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