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5日,宝应县院牵头宝应县文体广电和旅游局(以下简称县文旅局)、宝应县退役军人事务局(以下简称县退役军人事务局)等召开磋商会,形成应加强本地区新四军苏中抗战文物保护和利用的一致意见,与会文物专家提出不可移动红色文物和可移动红色文物可行性分类保护方案,但县文旅局和县退役军人事务局均提出全面有效整改难度较大,且宝应县革命烈士纪念馆内可移动红色资源权属多样,所有权人、使用权人分离,保护责任难以划分,需要检察机关跟进指导、帮助。2024年4月24日,宝应县院向县文旅局和县退役军人事务局分别制发检察建议,建议县文旅局履行文物保护监督管理职责,指导属地政府对苏中公学纪念碑进行修缮,并对苏中区党委驻地旧址进行布展开放,做好传承利用;建议县退役军人事务局对宝应县革命烈士纪念馆内文物建立名录、档案及开展文物修复等预防性保护措施,升级布展设备。
近日,我的脑海里常出现《救亡漫画》每期首页刊登整版漫画作品的影像,我觉得在报刊史上都是少见的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感。这种珍贵的视觉文献所提供的战争境遇,是进一步审视知识分子在特殊困境里内省式的范本,透析文人艺士的悲苦、悲愤、悲哀,乃至心灵激荡。无论是见证还是表现,包含极强的纪实元素,对社会变迁及抗战进程有着丰富的阐释。我总在思忖,当年艺术家们为什么会有如是认识呢?是什么力量驱动他们一个个成就作为的呢?我在第2号上读到黄嘉音几乎是饱蘸血泪写道:“日机再三不顾一切地轰炸上海南站大批手无寸铁的民众,轰炸松江火车上非战斗员的难民,接连又在广州、南京、汉口轰炸平民区。”大约这是给我的答案吧。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遗址是首批公布的国家级抗战纪念设施、遗址。现有本部旧址、焚尸炉旧址、冻伤实验室旧址、病毒实验室遗址、锅炉房遗址等多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旧址。每年有众多游客前来参观,接受深刻的爱国主义教育。
今年3月的一个傍晚,甘其毛都镇卫生院的诊室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蒙古国卡车司机在同事搀扶下走进来,面色青紫,呼吸急促:“我很难受,快要死了!”接诊的马瑞医生迅速诊断——急性心衰,双下肢水肿已十分明显。吸氧、输液、重症监护……一场生命救援紧急展开。“他还得回国继续治疗,我们赶紧联系他的公司,以及蒙古国驻华使领馆和海关等部门。”甘其毛都镇卫生院院长吕前程说,直到深夜10点,经过多方协调,病情平稳的司机被安全送回蒙古国。
胜负之征,精神先见。战争是物质的角力,更是精神的对垒。在民族生死存亡的最危急关头,中国人民的爱国热情像火山一样迸发出来,谱写了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史诗,构筑起坚不可摧的精神长城。
2006年4月,还是外科医生的田爱军,接到了蒙古国南戈壁省汉博格德县医院的求助。“由于医疗条件较差,医生也少,该医院通过外事部门联系到我们。”田爱军回忆,那是医院首次派人出境义诊,“当时他们那里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计这‘老三件’。我们带去的心电图机,派上了大用场。”蒙古国现有350余万人口,近半数聚居在首都乌兰巴托,优质医疗资源也多集中于此,偏远地区的诊疗条件相对落后。田爱军记得,牧民们听说中国医生来了,带着小板凳在医院排起长队,“四五天时间里,每天都要接诊六七十名患者。”
在山东海阳地雷战纪念馆,一位抗战老兵的留言发人深思:“地雷会锈蚀,但一个民族在绝境中迸发的创造力,永远不会生锈。”从城市到村庄,从青纱帐到芦苇荡,从铁路线到山野间,处处是战场。抗日军民创造了地道战、地雷战、麻雀战、破袭战、围困战、水上游击战等战法,组织了决死队、敢死队、救国会、妇救会、儿童团等抗日组织,使侵略者陷入了“遍地枪声响,村村打日军”的人民战争汪洋大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