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4000多公里的国境线上,星罗棋布的边境村是祖国边疆的坚实守护者。随着固边兴边富民行动在雪域高原深入推进,这里村村通路、户户连网,群众生产生活条件大幅提升,特色产业蓬勃兴起,正绘就一幅边防巩固、边境安宁、边民幸福的新时代画卷。
临沂会战的时候,日本人还出动了飞机,这也是我第一次见飞机。农历二月二十五,那天正好逢沙埠集,鬼子的飞机就来了,当场炸死了好多人,缪克胜拉着我从家里就往东湖(鲁南方言把田地称为“湖”)跑,现在想想你跑也来不及啊,飞机飞得那么快!日本人还炸了青年救国团和总动员委员会的办公室,幸亏炸弹落在院子里,没有炸死人,后来发现屋顶上被汉奸放了记号,把敌军飞机引过来的。
到滨海根据地后不久,我大哥一民、二哥扶民都参加革命工作了,大嫂秦永芳、姐姐王云芳也在林月琴(罗荣桓夫人)的动员下参加了战地妇女和卫生工作,那时候我姐姐才14岁,平时体弱多病、长得还特别瘦,不到80斤,真是没有枪高,但是革命热情特别高。我的大哥担任沂东区指导员,他的工作是守护好沂沭河防线,我记得他腰间左边别着铁铲、右边别着盒子枪,带着民兵到交通线附近埋地雷,防止日伪军来偷袭。大哥还做过青年团工作,一次就动员500多人参军,受到师部的嘉奖。
每年重阳节,孙坑村都会在祖祠为全村60岁以上老人举行集体寿宴,经费由村中青壮年男子赞助,妇女们则当起爱心志愿者帮忙。村里还会邀请腰鼓队为老人表演歌舞,宣传孝老爱老思想。
到了马陵山下的泉源,武工队把我们交给了大叔王寅生才回去,这时候大叔刚刚从抗大一分校毕业,被安排当泉源区的区长(或指导员),我父亲正在江苏东海作战,大叔又派人把我们送到东海,二婶子和济民则去投奔二叔。从此,我们这个四代同堂的大家庭也各奔东西,一下子就分成好几处。
怎么评价抗战呢?抗战前,我们中国很落后,三个鬼子兵就占领一个乡,鬼子在层山设立据点,他们到店里喝酒,枪放在外面,老百姓都不敢动。但是不愿意当亡国奴的人们战斗起来,打败了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战胜的日本人,提升了我们民族的自信心。我们老师那时候说我们已经是世界四强了,跟美国、苏联、英国平起平坐,大家别提多高兴了。
一直以来,文旅融合该怎么“融”,始终是各个城市必须作答的“发展试卷”,天津正以“和合共生”之力绘就文旅融合之景。比如,2024年天津的文旅市场热度持续攀升,接待游客2.6亿人次,成为了假期全国热门旅游目的地。又如,天津政府工作报告就指出,2025年,天津将加强历史文化街区、历史风貌建筑和工业遗存保护活化利用,推动非物质文化遗产提质焕新,推进长城、大运河文化保护传承利用。于是我们看到,梁启超纪念馆举办别开生面的沉浸式灯光音乐分享会,赋予了百年饮冰室新的时代内涵;泥人张彩塑在年轻游客群体中不断“圈粉”,他们很多是专程来体验老手艺带来的“情绪价值”……真正的融合不是简单地把文化场所变成旅游景点,而是让文化成为旅游的灵魂,让旅游成为文化的载体。
没过多久,我就和母亲、四弟一起回到阔别四年的老家,到家后,我却一时高兴不起来,抗战前我们大家庭热热闹闹,现在都参加革命了,只剩下我们娘仨,冷清清的。最让让人伤心的是,我们家在抗日期间被毁得面目全非,先是党组织怕日本人在村上安据点,动员我们主动把家里的堂楼拆了,我们走后汉奸维持会又抄了我们的家,还给家的大门贴了封条,我们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件东西都没剩,院子里长满了草,土地也都被佃户给分了。到1949年建国前,我们家一共被抄过三次,第二次是1946年的国民党反攻,第三次是1947年土改,村里谁当家我们都不是好人,这么惨的家庭在沙埠也是找不出来第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