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来到山西考察,勉励山西“用好这一机遇,真正走出一条产业优、质量高、效益好、可持续的发展新路”。
必须从严开展调查评估和倒查追责。对发生施工工地群死群伤的各类灾害事故一律提级调查,对不落实汛期施工安全责任、存在失职渎职行为的,依法依规严肃追究建设和施工企业、主管部门及相关责任人责任。
明天(7月11日)就是周五了,愉快的周末将至但各地气温依然火热。中央气象台预计,未来三天,河北、山东、河南、内蒙古、新疆等地的部分地区可能出现37~40℃高温天气,局地可达40℃以上。
回首85年前的百团大战,回望88年前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回溯1840年以来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可歌可泣的探索奋斗,在百团大战纪念馆,总书记面对青少年学生深情地说:“我们坚持14年抗战,作出了巨大牺牲。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孩子们要争做民族的脊梁,一定要把我们国家建得强盛起来,要为全世界的和平作贡献。”
上海民盟一直密切关注教育事业的改革发展情况,近年来围绕“深化高校育人模式改革,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能力”“优化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布局”等主题开展专题调研,形成了许多咨政建言成果。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对于年少成名,亚马尔坦言,自己确实在非常短的时间就实现了梦想,“踢足球是让我最快乐的事情,我还进入了世界上最好的俱乐部之一。”但这样的高度并没有让他丧失斗志,他认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依旧是“享受比赛,把比赛打好,并(在未来)赢得世界杯”。
我认为一代代学者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其中一些努力看起来非常让人心酸。因为他们曾经决绝地进行过文化抗争。比如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西班牙有“九八一代”,其实拉美也有他们的“九八一代”。在世纪之交,他们在思考自己的国家或民族该如何走向下一个世纪,未来的方向是什么。现代化、工业化似乎是所谓的美好未来,但有很多人真的去了西欧——像我们译丛的第一本译作《面具与乌托邦》里写的那样——发现其实不能走那条路,那条路既不能解决本国的问题也不能带来美好的未来。所以很多人会重新回归本国传统,有的甚至回到原住民的专业领域,有的则开始信仰宗教。这一点跟俄罗斯19-20世纪之交的“九八一代”(如果也可以这么称呼的话)很像。比如托尔斯泰的所谓“托尔斯泰主义”,在当时很多贵族精英知识分子提出“欧化”的时候,他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他强调道德自我完善,以此作为社会全面革新的路径。这是结合了东正教的斯拉夫主义,但又不是传统的完全封闭的井底之蛙式的斯拉夫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