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有一种现象:政坛领袖常常是诗人、小说家或艺术家,他们常常担任国家的文化或教育部长等职务甚至竞选总统。这并非简单“弃文从政”,而是思想与实践结合的一种选择。例如,巴尔加斯·略萨年轻时享有盛名,是拉美文学新希望,但后来参选秘鲁总统。选举失败后,他前往西班牙,又到美国大学任教,但始终关注秘鲁政治,提出尖锐批评。我当然不完全认同他那些批评,但这本身就是拉美知识分子的常态。
把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机结合起来。供给和需求是一个硬币的两面,脱离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而简单扩大需求,或者脱离消费创新发展趋势一味扩大供给,不仅不能解决结构性失衡,而且会加剧产能过剩、抬高杠杆率和企业成本,加剧供求错配的结构性矛盾。只有把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机结合,才能避免二者脱节,最终形成需求牵引供给、供给创造需求的更高水平动态平衡。
山西,是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地方。80多年前,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东渡黄河,建立敌后抗日根据地,在这里领导发动了平型关大捷、百团大战等著名战役,铸就了伟大的太行精神、吕梁精神。
四是着力打造年轻活跃的创新创业首选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工智能是年轻的事业,也是年轻人的事业。上海培育造就AI创业者队伍,组建上海创智学院,支持以学生为中心组建创业团队;推动14所高校成立人工智能研究院,19所高校开设AI相关专业;加快建设AI人才梯队,优化人才政策环境,完善专业人才评价体系,加速高端人才集聚,构建多层次、系统化的AI人才支撑格局,目前全市人工智能人才规模近30万人,约占全国1/3;构建全链开源生态,引进阿里魔搭、开放原子基金会等建设线上开源社区,累计开放4200亿Token文本和1TB视频图文数据,进一步降低AI创业门槛。
走出厂区时,加拿大七天传媒社长尹灵感慨道:“科技让游牧民族的智慧结晶走向世界餐桌。”尹灵说,亲眼看到高原特色农产品通过科技手段提升价值,并带动牧民增收,这种产业模式很有启发性。新西兰《华新时报》社长蒋佳柽则对牦牛乳产品的独特风味印象深刻:“希望能有更多人品尝到来自青藏高原的优质乳品。”(完)
详细剖析两个企业补税案例,也能一定程度上消除上述担忧。枝江酒业之所以被要求补缴8500万元消费税,直接原因是审计部门发现问题,税务部门据此执行。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文化一度当然非常重要,具有斗争价值。就像伊格尔顿在英国所说的,如果有人开始谈论文化,保守派几乎都要掏出手枪来对付你。文化一度非常有生产力,比如,被某种程度上视为左派的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在分析民族主义时,一定要把它说成是印刷资本主义、文化建构或者想象的共同体。但实际上,马克思主义的强项是真正分析经济关系和经济社会,这才是其批判的核心。退回到文化领域,有时看起来很灵活,最开始也有创造力,但后来往往失去了批判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