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是一座仅有46年历史的年轻城市,市民平均年龄约33.1岁。9日,莲花山公园山顶广场上格外热闹。作为深圳海拔最高的室外广场,这里聚集了不少年轻的市民,他们或慢跑、或散步,或远眺市区的繁华景致。戴维·阿迪昂一行也登上广场观景台,望着眼前林立的高楼,不时举起手机拍照,还与家人们一道兴致勃勃地合影留念。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对西北城市来说,机场的作用尤为重要。西北不沿海,也没有内河航运。依托铁路和机场打造枢纽,形成开放门户,无论对区域还是全国而言,都具有经济与战略的双重意义。
据携程数据,今年以来,澳大利亚位列中国入境游第5大客源国,入境旅游订单同比增长155%,澳大利亚到中国的航班数量同比增幅超过220%。澳大利亚游客来中国的热门目的地包括上海、广州、北京、成都、深圳、杭州、重庆、厦门、南京和西安。在即将到来的暑假,澳大利亚-中国的机票均价较去年同期降低近三成。
澎湃新闻:格鲁内尔在《回望批判思想的历史流变》一文中批评过去二十年的哲学-文化反思逐渐抛弃了思考“政治领域”(377页)。他认为今天“批判思想”的主要任务应当是批判性地考察——对危机本身和对自身的危机负责——知识/思想的生产模式。如何理解“批判性地考察知识/思想的生产模式”?
澎湃新闻:说到思维的殖民化,拉美确实经历了不止一次的殖民或者说全球化冲击,解殖任务任重道远。阿根廷政治学家阿蒂略·博隆在《国际体系中的霸权和帝国主义》一文中将全球化视作帝国主义体系的新阶段(150页)。我们知道,“全球化”在不同的国家和人民中面临截然不同的态度,拉美思想界从参与全球化的经历中得到的经验教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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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刚好忘记扔,也可以让它们在卫生间里再就业。别误会,不是建议用它做清洁用途,而是哪次忘记带手机,就不用苦巴巴地看沐浴露的成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