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我们也能看到这些举措,中国推出大规模减税降费政策,有不少是长期执行的制度性政策。比如为消除重复征税,营业税改为增值税;增值税基本税率从17%降至13%;个人所得税也通过扩大税率级距、增加专项附加扣除、提高起征点,实际降低了税负;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单位缴费比例降至16%等。
从项目特点来看,工艺先进、技术高端、绿色环保等关键词也不难想到,这些跨国巨头本身就是相关领域的佼佼者、领头羊,它们在广东的落子,正是其全球战略布局中的重要一环。
1013座公园还远远不够,上海市绿化市容局透露,“十五五”期间,全市预计新增各类公园500座以上,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增加1平方米,新增立体绿化50万平方米,新建绿道500公里以上。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孔子说,假如自己的施政主张得不到推广,不如乘着木筏漂流隐逸。这应该是孔子周游列国不得志后的感慨。后面还有半句:“从我者,其由与?”意思是,到时候会跟随我的,大概就是子路了吧?《论语》紧接着就记载了子路的反应:“子路闻之喜。”哪怕只是老师一个基于假设的表扬,子路也开心得不得了。这时候,子路至少也四五十岁了。年过半百的人,天真得像个孩子。
宋代文人虽爱听闺阁女子唱词,却极少将女性视为创作主体。苏轼虽赞赏朝云唱词的悟性,却从未将其视为创作同道。李清照偏要打破这种成见。她在《词论》里直言不讳地批评张先、宋祁等人的词作“破碎”,认为晏殊、欧阳修、苏轼等北宋文坛举足轻重的前辈之词为“句读不葺之诗”,指责柳永“词语尘下”,甚至讥讽王安石和曾巩等人只会作文章,一旦作词就会引人发笑,认为秦观“专主情致,而少故实。譬如贫家美女,虽极妍丽丰逸,而终乏富贵态”。这种横扫千军的气魄,恰似李八郎开嗓时的震撼力,给词坛投下了一颗惊雷。
宝山乡北锅盔村村民 陶飞:通过品种改良,开始栽植龙丰、锦绣海棠等这些品种,效果明显改善。原来一年收入两三万块钱,现在全家一年能收入四五十万块钱吧,去了费用也能剩三十多万元。
国歌展示馆讲解员刘冉:东北沦陷后,“不做亡国奴”的呼声在社会中响起。1934年春,田汉决定写一个以抗日救亡为主题的电影剧本。在他刚完成一个故事梗概和一首主题歌的歌词时,就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入狱。另一位共产党员、戏剧家夏衍,接手将这个故事改写成了电影剧本。
吉林省委党史研究室研究一处副处长 孙太志:尤其是1933年7月下旬,杨靖宇主持召开了南满游击队和各支抗日武装的代表会议,协商组成了抗日军联合参谋部,总计3000余人的抗日武装参加了这个组织,磐石中心县委和南满游击队派出党团员到其他队伍中工作,教育和改造这些部队,从而在南满游击队周围团结了一大批抗日武装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