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明19日接受日本《读卖新闻》专访时表示,韩日双方不能纠结于历史问题,需找到互惠互利的方法并扩大合作领域。他甚至就过去曾强烈反对的2015年日韩“慰安妇”问题协议辩称,“这是国家之间的承诺,(协议)不应推翻”。对于自己的态度转变,他解释称,在野时需要“斗争”,但如今执政了就要“展现包容力”。
据了解,筹备中的南通市业余足球联赛以县市区、功能区为参赛单位。苏锡通科技产业园区管委会的球员招募公告显示,“通超”第一阶段采用赛会制(各队在指定时间段集中于同一赛区完赛),报名运动员须在16~45周岁,现役职业球员(进入当年职业联赛一线队报名表)不得参赛。
1939年,出身马来西亚富商家庭的白雪娇,决心瞒着父母应征机工回国。她在给父母留下的告别书中写道,“家是我所恋的,双亲弟妹是我所爱的,但是破碎的祖国,更是我所怀念热爱的……我希望我能在救亡的洪流中,竭我一滴之微力”。
在浙江湖州埭溪镇芳山村,一处白墙青瓦的民宿隐于青山绿竹间。民宿名为归欤山居,由意大利华侨董云斌和他的表妹周赟昀将自家老宅改建而成。董云斌说:“‘归欤’二字取意于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中的‘眷然有归欤之情’,契合我们回乡创业的心境,也希望客人能在此体味田园诗意。”
适度超前也有面向未来的考量。李瀚明表示,最近几年,国内长途旅行取代了一部分出国游的需求。西北是国内长途旅行的主要目的地之一,新疆、青甘大环线等热度居高不下。西北遥远,高铁也不发达,更依赖民航运输。此外,西安和乌鲁木齐还有建设国际航空枢纽的需要。
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数量至今在世界范围内尚无精确统计。首先,就藏经洞出土文献而言,法国、英国、俄罗斯收藏较为集中,日本、美国、韩国则较为分散。特别是日本,分别收藏在龙谷大学图书馆、京都国立博物馆、书道博物馆等18家博物馆或图书馆中,且收藏过程也颇为复杂曲折。如“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是清朝官员李盛铎旧藏。1936年李盛铎之子李滂将其父所藏敦煌文献卖给日本人羽田亨,此后这些文物便一直下落不明。直到2009至2013年,日本武田科学振兴财团杏雨书屋出版了《敦煌秘笈》,这批敦煌文献的收藏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原来,羽田亨收藏敦煌文献的资金来自大阪制药商武田长兵卫的资助。1945年夏受第二次世界大战影响,这批藏品被疏散到大阪武田制药工厂保存,随后又转到兵库县乡间仓库,即武田的“杏雨书屋”。1977年,武田长兵卫把原“杏雨书屋”的收藏,全部交给武田科学振兴财团管理。之后,在各国学者的奔走之下,“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最终公布,敦煌藏经洞出土文献流落他乡的宝藏终于面世。《文物》以此为例,不仅介绍了敦煌文献流失海外后收藏的复杂性,而且还介绍了《敦煌秘笈》的重要学术价值,使读者得以了解统计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难度。其次,各收藏国对敦煌文献的整理编目标准不一。有的国家按号编目,且在同一个大号下面又设若干小号;有的国家则按件编目。此外,敦煌文献除汉文文献外,还有其他民族语言的文献,对这类文献的编目也不尽相同,这也影响了统计的准确性。最后,流失海外的敦煌文物,并非仅有藏经洞文物,还有从敦煌其他地方所得文物。过去一些研究对此重视程度有所欠缺。缘此,《文物》特别对流失海外的其他文物(如绢画、纸画、版画、纺织品等)作了详细介绍,从而对传统敦煌学研究中偏重追寻藏经洞文物的局限有所突破。
历史的车轮轰隆走过,现今的我们已然知道了结果。而彼时,为顾全抗战大局、打破谈判僵局,中共代表团主动提出“取消现在的苏维埃政府”、“取消红军名义及番号,改编为国民革命军,受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之统辖”,并同意成立“国民革命同盟会”以及“蒋为主席”的要求,但在红军指挥权、边区人事安排等方面坚持立场不动摇。正是这种“在小问题上让步而在大的问题上求得有利的解决”的谈判策略,正是中国共产党的真诚倡导、许多著名爱国民主人士的广泛呼吁,也正是国民党当局的积极响应,在一些重大问题上采取了理智、务实的态度,双方最终还是正确地把握时局,恰当地处理纷争,审慎地维护和谐,迎来了第二次国共合作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