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处的环境和90年代第一次碰到的危机还是不一样的。今天所讲的那些涉及宏大叙事的公共领域开始衰落,另一方面随着公共领域衰落,这几年各种各样去政治化的、文化的公共空间空前活跃,我自己是过来人,我发现从来没有这么活跃,比80、90年代活跃多了,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
近年来,医疗保障网络持续织密,与此同时,医保基金监管也面临复杂挑战,医保骗保犯罪花样不断翻新:从个别参保人虚构病情、重复报销的“小动作”,到职业骗保产业链,违法犯罪行为严重侵蚀医保基金安全。
6月13日9时,国家防总针对广西、福建启动防汛四级应急响应,派出两个工作组分赴广西、福建协助指导;新增针对河北、内蒙古启动抗旱四级应急响应,并继续维持针对河南、山东的抗旱四级应急响应,两个工作组正在两省协助指导。
行政领域:若消费者虚构事实,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骗取商家货款的金额未达到刑事立案标准3000元,则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九条规定,可能被处以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可能被处以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
简单来说,帝都的知识分子实际上不能叫北京知识分子,是叫“首都知识分子”。首都人和北京人是两类不同的人,北京人是胡同里面出来的。我们见到大部分的北京的精英都是首都知识分子,不是北京人,而且对这个城市毫无感情。他们所关怀的不是北京,他们对北京没有兴趣。前一些年我带一个团队专门做上海和其他城市的比较研究,在天津、北京、成都等地开学术研讨会。最适合比较的对象应该是北京,但是找不到愿意合作的学术机构,北大、清华、北师大这些北京最牛的学校会说,我们是研究中国和世界的,研究北京觉得很掉份。中国社科院更是如此,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北京社科院,终于把这个会开成了。北京的精英从来和这个城市是没关系的,从民国的时候就这样,一直到今天,他们关心的是国家和天下大事。
这个问题不那么简单,我这里仅以经济学为例。许老师是历史学家,历史学知识分子的转型,又不一样了。我刚刚讲原有学院体制的知识结构变成了一种人际关系,就是我要跟你搞好关系。这件事情挺可怕的,因为人和人之间会相互影响、相互控制。本来我只为知识、为真理、为价值观服务,现在我变成为你服务,我要不要讨好你?要不要害怕被你抛弃?这个里面的真实、关注的焦点就发生了转变。
8月份,综合PMI产出指数为50.5%,比上月上升0.3个百分点,持续高于临界点,表明我国企业生产经营活动总体扩张有所加快。
程衍樑: 这十几年来许老师做了很多关于年轻人的研究,尤其是与后浪的对话。在这样一个年代,请二位谈一谈在网红化的时代,知识分子如果试图和更加年轻的新一代完成对话,从你们经验来讲,如何完成这种对话?以及对于年轻人而言,他们和所谓知识分子群体发生联系的出发点在哪里?今天很多人觉得知识分子已经变成非常遥远、虚妄的词汇,专家变成了“砖家”,来谈一谈对这件事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