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代的数年里,我访问过十余位杰出的漫坛耆宿。他们大都居家独处静境,或许是见得多了、透了,便淡了,对世事多少有些疏离。可最富热情的是打探老友近况,不啻大旱之望云霓。谈起从前于诗文书画、茶酒性情、患难忧悒的过往,朗朗大笑,满脸神气,仿佛时光倒流。听过万籁鸣笑言张光宇,廖冰兄笑说鲁少飞,叶浅予笑道胡考,特伟笑话丁聪战时黑夜行军从山上滚了下来,还躺在病床上担忧地向我叹道给冰兄家打电话好几次,都无人接听。而对那些缺钙肾亏的虚伪墨客和狡黠盟友,一概深恶痛绝。究其如此,我以为,那爱憎分明的人格里有一股善的内在力量,笔下也就交织着恨与爱,一面横眉冷对,怒发冲冠;一面是从善如流、心慈面软。
在大洋彼岸,这段生死相托的情谊,美国人民没有忘记。杜立特突袭者协会和杜立特突袭者子女协会等组织,多次跨越山海寻访故地、寻找恩人。查尔斯·奥祖克的女儿苏珊·奥祖克先后3次来到当年父亲获救助的廖家老宅中,感谢廖家对自己父亲的悉心照顾。
针对烈士埋葬墓区英烈纪念设施保护不力问题,检察机关通过军地协作协助退役军人事务局制定科学修缮方案,推动烈士墓就地保护。引入全国人大代表参与评估监督,确保修缮工作既符合法规要求又延续人文情怀,成功打造集纪念瞻仰、爱国主义教育、革命精神传承于一体的开放式红色教育基地,实现历史记忆保护与红色基因传承的有机统一。
得道者多助。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得到世界反法西斯力量的宝贵援助和支持。苏联给予中国抗战有力的物资支持,美国“飞虎队”冒险开辟驼峰航线,加拿大医生白求恩、印度医生柯棣华不远万里来华救死扶伤,德国的拉贝、丹麦的辛德贝格千方百计保护中国难民,英国的林迈可、国际主义战士汉斯·希伯等向世界宣传中国抗战壮举……用鲜血和生命铸就的战斗情谊,凝结着各国人民反抗法西斯的巨大勇气,寄托着人类对和平与正义的恒久追求。
有时,我会假想,倘若巧遇一鳞半爪的历史碎片,有没有可能就此再现原生态的历史情景呢?有一封寄自江西的《“救亡漫画”从苏州到宁都》通信:“我捧着一颗苦痛的心孤独地流浪着,因为乘不到车坐不着船,只好长途步行,跋山涉海,栉风沐雨,尝尽人生的苦味!但在各地,我总找机会,尽我的力量,去干我应做的事。各机关各团体及军队中,请我替他们画了许多宣传画,除大量将漫画张挂街头外,逐日编绘抗战漫画壁报。不久流动第八区一带,住的是四面透风,上无顶,边无窗的破房子,吃的是粗陋的饭食,在大都会过惯的人,跑到这里,无异是两个世界。但在事业上,我获得极大的安慰!八区七县,毗连闽粤,向为内地的屏障,风俗强悍,富于民族意识。在敌人企图更加深侵略的时候,我们决定在这山荒地僻,贫瘠不堪的苦地方,埋头干一下!”——从中我清晰地感受到前辈的胸襟气度,而如此传统知识分子承担正义和道德的使命感,是当下不可及的,常有欠缺的,惟独不缺时常流露出自以为“精英阶层”似的不屑的脸与嘴。
会见哈萨克斯坦总统托卡耶夫,习近平明确三个“不动摇”:无论国际形势如何变化,双方都要始终坚持睦邻友好的大方针不动摇,坚持开放共赢的大原则不动摇,坚持共建命运共同体的大方向不动摇;
针对人大代表在代表建议中指出的抗战遗址日常管理不足、周边建设安全隐患等问题线索,检察机关通过圆桌会议、检察建议等方式,督促职能部门优化环境治理、消除安全隐患,并促进文物保护与旅游发展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