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河灯寄梦·欢歌资源”文艺演出在资江畔上演。当地民族歌舞、传统戏曲与现代创作交织,延续了河灯歌节的传统习俗;压轴的河灯漂放环节,数万盏手工河灯被缓缓放入资江,顺流而下形成蜿蜒光带,宛如“水上银河”。“每年都会带着孩子来放河灯,这是我们资源人的传统,也是传承文化的方式。”带着全家前来参加活动的市民张先生表示。
“我的父亲是中医,小时候我常被他拉着学五行,今天在这里看到熟悉的理论具象化展示,特别亲切。”林晓雨说,馆内的把脉体验区让她重温了童年记忆,而原生药材的展示更让她觉得“神奇又新鲜”。
在博物馆的橱窗里,我看到了陈纳德将军第一次来中国调研时用的护照,上面写的职业是“Farmer”——农民。也读到了他在1937年3月来中国之前给弟弟写的一封家书。家书里他已经预料到自己之后在中国的工作会影响历史。正如之后陈纳德将军那句流传甚广的话所言:“等到最后一个日本人离开中国时,我会高高兴兴地离开中国。”这不仅是他的承诺,更是他生命的注脚。
2018年自然资源部成立后,钟自然任自然资源部党组成员,中国地质调查局局长、党组书记。直至2022年9月卸任。今年1月2日,即2024年首个工作日,其官宣被查。
谈到中文学习面临的挑战,有一种说法是这门语言“是全球最难学的语言之一”。北京语言大学苏英霞教授并不认同这种说法,认为这是一种“刻板印象”。她说:“每种语言都有难学和易学之处,比如汉字的表意性对中文学习者理解复合词词义很有帮助。知道了‘书’‘钱’和‘包’的意思,很容易推测‘书包’‘钱包’的意思。此外,她认为中文是否难学还与学习者的母语背景有关。比如美国学生觉得汉字学起来难,但日本学生可能觉得汉字学起来容易。笼统地给中文下个‘难学’的定论,可能会给学生造成心理压力,未学先惧,不利于学习。”
但文化背景不同,学习汉字书写的感受也不同。村田埜乃表示,相对来说,汉字学习对自己而言,不是最大的挑战,“我遇到过来自欧洲的同学,发现他们在学习汉字时,会先将其当成图形,之后再拆分练习”。
据了解,少数以灵活用工平台等名义设立的互联网平台,自身并不开展实质性经营业务,仅通过帮助其他主体开具发票来转引税源、虚增平台注册地收入,并以此骗取地方财政返还或其他奖补。
“对我来说,适应中文语序是一大挑战,比如中文常见的主谓宾语序和日语的就不一样,日语语序常是主语后面加宾语,再加谓语。所以,我有时候会说出‘我饭吃’这样的句子。当然,学习难点不只这些,比如‘一碗水端平’‘脚踏两条船’等,还需要很长时间去理解。一开始不明白意思的时候,我就硬背下来。”村田埜乃说,“但无论学哪门语言,都会面临各种挑战,只是挑战的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