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人说,就在霞飞路240号时代图书公司成立了“漫画界救亡协会”,随即成为对日寇作一回殊死漫画战的策源地。历史的一幕是这样拉开的:8月24日《救亡日报》创刊,9月20日作为附刊的《救亡漫画》五日刊在战火中诞生了,发行人鲁少飞,章乃器题写刊名,王敦庆作发刊词,编委会由创刊号的21人发展到41人。老人告诉我,这份率先创办的抗战漫画读物还单独发行,又增印南京、汉口和香港版,每期印数都在2万份上下,“成为抗战以来国内的唯一兴奋剂”,被誉为文艺界“抗战救亡中最强的一环”。
针对抗联烈士纪念设施管护不到位问题,检察机关通过磋商、制发检察建议等方式,督促行政机关加强保护管理,并及时跟进监督,注重系统治理,实现烈士纪念设施常态化保护。同时,以烈士纪念设施保护为纽带,强化民族团结教育。
“年轻的中国共产党,你就是核心,你就是方向。”1940年,歌曲《跟着共产党走》在沂蒙山区唱响,很快流传开来。这是人民的心声,也是开创未来的根本保证。新征程上,有习近平总书记领航掌舵,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科学指引,我们就有了团结奋斗的主心骨、抵御风浪的压舱石、破浪前行的导航仪,必将推动中国号巨轮胜利驶向民族复兴的光辉彼岸。
遗址修复工作立刻被提上日程:遗址核心区改造工作开始实施,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本部大楼修缮及展览提升工程正式启动,陈列馆新馆开工建设,史料搜集和文物征集逐步开展……
有时,我会假想,倘若巧遇一鳞半爪的历史碎片,有没有可能就此再现原生态的历史情景呢?有一封寄自江西的《“救亡漫画”从苏州到宁都》通信:“我捧着一颗苦痛的心孤独地流浪着,因为乘不到车坐不着船,只好长途步行,跋山涉海,栉风沐雨,尝尽人生的苦味!但在各地,我总找机会,尽我的力量,去干我应做的事。各机关各团体及军队中,请我替他们画了许多宣传画,除大量将漫画张挂街头外,逐日编绘抗战漫画壁报。不久流动第八区一带,住的是四面透风,上无顶,边无窗的破房子,吃的是粗陋的饭食,在大都会过惯的人,跑到这里,无异是两个世界。但在事业上,我获得极大的安慰!八区七县,毗连闽粤,向为内地的屏障,风俗强悍,富于民族意识。在敌人企图更加深侵略的时候,我们决定在这山荒地僻,贫瘠不堪的苦地方,埋头干一下!”——从中我清晰地感受到前辈的胸襟气度,而如此传统知识分子承担正义和道德的使命感,是当下不可及的,常有欠缺的,惟独不缺时常流露出自以为“精英阶层”似的不屑的脸与嘴。
国网明溪县供电公司表示,该公司员工及时发现并协助学校处置了部分开关插座螺丝不牢固、进出线连接不规范等问题,以实际行动护航开学季。(完)
1935年12月,瓦窑堡会议确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策略方针,随后红军决定东渡黄河,发起东征战役。1936年,东征军被正式命名为“中国人民红军抗日先锋军”,彭德怀、聂荣臻等率领的红一军团在陕西省榆林市绥德县沟口村打响了东征的第一枪,沟口村成为红军东征的桥头堡。红军东征指挥所旧址于2020年入选陕西省第一批不可移动革命文物名录,为一般不可移动文物。旧址中的部分革命先辈旧居无人管理,也未采取任何保护措施,自然损毁十分严重,个别旧居存在垮塌风险。
1932年,上海《东方杂志》发起“新年的梦想”征文活动。身处暗无天日的年代,清华大学教授俞平伯在回复中用了一个无比激愤的反问:“我们的英雄又不知在何处?”——历史已经给出回答: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是真正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