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看李欧梵老师,他是哈佛的教授,他说他是狐狸型的,他也写过一篇关于狐狸与刺猬的文章。他的老师是费正清,费正清放假的时候把学生叫到乡下的屋子里面,大家吃住在一起,一起干活,种田、砍柴,累了之后跳到他家的池塘里面去洗澡,然后晒日光浴。
知识界在每一个时代都面临着向受众传播的问题。许老师讲到白话文和文言文,非常有启发。我们应该用什么语言来说?是用传统的语言?一成不变的语言?过去的语言?还是用一种进化的语言?一种更贴合时代和社会,还有读者受众的语言?白话文这个例子太好了。白话文赢了,正在于它骨子里就便于传播,这是相对于文言文而言。那个时候胡适说“八不主义”,“惟陈言之务去”,不要对偶,不要过分注重修辞,翻译成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接地气。
“尽管文明冲突、文明优越等论调不时沉渣泛起,但文明多样性是人类进步的不竭动力,不同文明交流互鉴是各国人民共同愿望。”习近平主席高屋建瓴地指出。
今天(31日)上午,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乘机抵达天津滨海国际机场,将出席8月31日至9月1日在天津举行的2025年上海合作组织峰会。
今年是中越建交75周年暨“中越人文交流年”。75年来,中越关系从“同志加兄弟”的传统友谊到具有战略意义的命运共同体,树立了国与国之间友好互助、团结合作的典范。
游盈隆表示,赖清德上任第一个月,只获不到半数台湾民众的支持,赖清德社会支持基础的流失是全面性的,不同程度的。游盈隆指出,根据相关经验证据,近一个月赖清德社会支持基础的流失主要原因至少有三:
我现在没有得出一个结论,我只提出一个问题:今天是不是一场新的白话文运动已经出现?这个白话文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呈现,比如媒体语言。今天大家都要玩梗,还有新兴的音频、视频,这是不是一种新的白话文呢?既然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来看看这个时代的变化。你能改变这个时代吗?改变不了,与其螳臂当车,不如就改变我们自己吧。也就是说,知识分子能不能和这个时代和解?
在今天各种各样的社交媒体、自媒体里面出现了很多非典型知识分子,不是过去意义上典型的以文字为中心,而是更多以视频、音频这样的方式出现,背后都需要有平台。今天你没有平台/大平台,你的声音就释放不出去。平台的基本的逻辑是流量,流量为王,所以谁掌握了流量密码,谁就拥有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