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车票上只显示出发站的车次,车次的变化在车票上不显示。打开铁路12306App的“时刻表”模块输入车次,就能看到这趟车的列车时刻表。如果车次在行驶中会有变更,列车的时刻表上就会出现“列车车次号变更”的提示。
一是严密刑事法网。《解释》针对实践中犯罪手段不断翻新甚至隐形变异的形势,明确刑法第312条规定的犯罪方法包括“任何足以掩饰、隐瞒犯罪所得及其收益的行为手段”,指导司法机关依法惩治各种类型的掩饰、隐瞒犯罪所得行为,让犯罪分子无处遁逃。
“做医美整形之前觉得自己不好看,很羡慕身边长得好看的女生,所以很迫切地想要变美。”来自广东的李霞(化名)从16岁开始接触医美整形,做过光子嫩肤、黄金微针、激光脱毛、玻尿酸填充等项目,总计花费超过10万元。
“我们坚持实践与理论并重,联合托育机构、社区服务中心与家庭建立实践基地网络,使学生既能快速适应岗位,又具备持续发展的潜力。”姬彦红说。
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数量至今在世界范围内尚无精确统计。首先,就藏经洞出土文献而言,法国、英国、俄罗斯收藏较为集中,日本、美国、韩国则较为分散。特别是日本,分别收藏在龙谷大学图书馆、京都国立博物馆、书道博物馆等18家博物馆或图书馆中,且收藏过程也颇为复杂曲折。如“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是清朝官员李盛铎旧藏。1936年李盛铎之子李滂将其父所藏敦煌文献卖给日本人羽田亨,此后这些文物便一直下落不明。直到2009至2013年,日本武田科学振兴财团杏雨书屋出版了《敦煌秘笈》,这批敦煌文献的收藏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原来,羽田亨收藏敦煌文献的资金来自大阪制药商武田长兵卫的资助。1945年夏受第二次世界大战影响,这批藏品被疏散到大阪武田制药工厂保存,随后又转到兵库县乡间仓库,即武田的“杏雨书屋”。1977年,武田长兵卫把原“杏雨书屋”的收藏,全部交给武田科学振兴财团管理。之后,在各国学者的奔走之下,“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最终公布,敦煌藏经洞出土文献流落他乡的宝藏终于面世。《文物》以此为例,不仅介绍了敦煌文献流失海外后收藏的复杂性,而且还介绍了《敦煌秘笈》的重要学术价值,使读者得以了解统计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难度。其次,各收藏国对敦煌文献的整理编目标准不一。有的国家按号编目,且在同一个大号下面又设若干小号;有的国家则按件编目。此外,敦煌文献除汉文文献外,还有其他民族语言的文献,对这类文献的编目也不尽相同,这也影响了统计的准确性。最后,流失海外的敦煌文物,并非仅有藏经洞文物,还有从敦煌其他地方所得文物。过去一些研究对此重视程度有所欠缺。缘此,《文物》特别对流失海外的其他文物(如绢画、纸画、版画、纺织品等)作了详细介绍,从而对传统敦煌学研究中偏重追寻藏经洞文物的局限有所突破。
对此,温女士难以接受。在她看来,如果机构认为自己不合适,大可在第一次试讲后就提出,或是指明改进方向,而不是让她多付出两天免费劳动。“后面两天是周末,每天都排满了课,我要辅助老师上课,辅导孩子操作,还要收拾教室,非常忙也非常累。”温女士说。
从罗湖乘坐东铁到金钟转港岛线,下一站即到中环。一路上,我试图回到历史现场,想象某个转角可能正叠印着邹韬奋奔走的足迹;太平山顶的泥石路,或许还埋着何香凝手杖划过的一个民族的悲伤;港九大队当年使用的“土电台”,在历史深处持续发送着“振我中华”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