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威:目前我们没有办法对拉美——不管是粉红、深红、紫红还是其他类型——的左翼政府的未来感到非常乐观。有一个很明显的现象,就是全世界的资本主义势力已经联合起来了,全世界的右翼都是密切互动的,但全世界的左翼其实并没有联合,不同道路的选择各自为政,所以常常被各个击破。这是很常见的情况。如果我们期待一个不同的格局,至少需要在某种程度上形成新的联盟,而不是各自为战。
形成对照的是,早一代左翼(比如卢拉和利内拉)的期待都是通过选举获得政权。掌权始终是这代马克思主义者的目标。西班牙的新型政党“我们能”党(Podemos)是传统西班牙两党之外的新政党,这个党派的理论家莫内特罗在近作《劫持算法的左翼》中提出当代权力更加多元化了。这个政党的领袖和思想家是通过YouTube上的谈话节目和线下街头集会而走出来了政党新路,形成了一套全新的大众动员机制,一度也能够在西班牙和欧洲议会的选举中获得相当多的支持。莫内特罗通过这个经验,提出当代的政治权力可能不在总统府,也不在议会,从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分流,还存在于网络空间和新媒介空间。我认为这种形态也会出现在拉丁美洲,这是权力多元化以后的趋势。左右翼可能不一定需要重新在选举中掌握政权,也许它们能在新媒介或其他空间中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形成新的社会联结形式。
远道而来的小客人们还饶有兴致地观看科普实验,在奇妙的科学现象中探索自然的奥秘;在室内攀岩墙尝试登顶挑战自我,在滚轮跑步机上尽情体验运动的活力。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勇攀高峰”环节——短短15分钟里,戴维·阿迪昂一行戴上VR眼镜,沉浸式感受虚拟现实技术的独特魅力,仿佛置身于雪山之巅。
当天,亚马尔还在CHFL总决赛现场与参加比赛的高中生球员代表进行互动,向他们传授踢球经验,交换球衣,并在现场展示绝技“亚马尔走廊”。
国际铁路联盟机构关系部主任菲利普·罗兰表示,"中国国家铁路集团是国际铁路联盟的成员,我们彼此之间保持协同一致,我们正在密切合作。"
这个过程中的难点在于,很多拉丁美洲的思想者其实是混血后裔,多数是白人后代,因为原住民基本上已经断了根,语言也没有保留下来,他们的语言是殖民者的语言——很多人从小接受的,尤其是那些能进行思想性写作的人,基本上都是精英教育。而精英教育体系本质上是殖民者建立的教育体系,很多观念已经变成了一种内化、隐形的文化基因。每当他们进行这样的写作和思考时,实际上都是一种自我剖析。这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思想觉醒和精神炼狱,形成了非常复杂的文本。所以,这也是他们的一种与生俱来的文化宿命。反抗这种宿命,是一条非常漫长的道路。
在新疆莎车,快递服务点堆满来自天南海北的快递;在内蒙古锡林郭勒,牧民点点手指就能在牧区收到马具;在广东茂名,荔枝24小时内完成全国主要城市配送……“十四五”期间,随着我国城乡基础设施不断完善,高铁网络、高速公路和机场建设快速推进,为快递物流提供了高效便捷的运输通道。农村寄递物流体系建设持续加强,有力促进了城乡资源要素流动,缩小了城乡居民消费模式和服务体验的差距,在降低农产品流通成本、提升农产品流通效率等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农村地区寄递服务短板变为发展“潜力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