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三代蒙古大汗轮替后,第四任大汗蒙哥关注的重心始倾向于南宋。蒙古帝国西部是朮赤-拔都系的势力范围,拔都汗的影响力要超过大汗蒙哥。蒙哥派遣大弟忽必烈向南攻宋,次弟旭烈兀则领军往中亚、西亚方向突进。虽然相关史料显示两位皇弟出征配置的军队数量一致,但显然蒙哥对忽必烈进取方向的重视程度要高出几分。蒙哥灭宋的态度很坚决,不仅命忽必烈征宋,之后更是御驾亲征,更加凸显他对于攻取南宋的极端重视。因此,我更倾向于认为蒙哥时代而非窝阔台时代,蒙古对于统一中国的意图出现大的变化。
李冰洁在500米后来到第五的位置,但她未能进一步超越,最终以8分15秒59获得第五。第四名是意大利名将夸达雷拉,她以8分12秒81创造了欧洲纪录,足见这场决赛水平之高。
我们对蒙元统一中国的历史进程,往往会有一种大棋认识:自成吉思汗时代以来,蒙古就有征伐世界的雄心,且有次第灭夏、金、大理、南宋而并一天下的宏图。复旦大学历史学系温海清教授长期从事元史研究,他在新出版的《混一戎华:元朝统一中国的历史进程》一书中,深入考察蒙元统一中国历史进程中诸多关键历史事件的具体情境,对传统历史叙事进行反思与研究。他认为,蒙古的世界征伐并非出于成吉思汗的规划,实由其子孙逐步推进而来,最终藉由编史者依当政者的思想、观念以及现实政治需要,加以叙事处理。在接受《上海书评》的专访时,他指出,在元史研究中应特别注意文献的倾向性叙述立场。
作为主体史料的汉文文献与波斯文文献都有倾向性叙述立场。由于撰述者立场不同,历史叙述会呈现出很大的差别。如波斯史家志费尼的《世界征服者史》将贵由汗描绘为精力充沛的人,“在合罕的所有儿子中,贵由以他的英武、严峻、刚毅和驭下而最知名;他是长子,处理危难最富实践,而且对福祸最有经验”。而拉施特的《史集》却将贵由汗描写成体弱多病,“贵由生来体质虚弱,他大部分时间患有某种疾病。但是,他大部分日子里昼夜纵情酒色。由于纵情酒色成习,致使他的疾病加重”。
8月2日凌晨4点,国青花和食堂其他工作人员开始了一日三餐的准备工作。国青花说,“考虑到老人居多,我们早上准备了大米绿豆粥、肉饼、家常饼还有鸡蛋。中午是炖肉、芹菜炒肉、西红柿炖豆腐和米饭,既营养也易消化。”
温海清:我们要特别注意,成吉思汗作为蒙古第一代游牧统治者,他有自身的局限。游牧人群对外攻击起初多为试探抄掠性质,以劫掠物资、牲畜和俘获人口为目标。成吉思汗于1205年、1207年、1209年三次对西夏的战争都应这样来看待。西夏臣服蒙古的逻辑建立在他们此前与辽、金和两宋的基础上,成吉思汗起初显然对此也认同,获得相应经济利益后,即行撤军离去。1215年,在蒙古攻金一路高歌奏凯的当口,金廷遣使请和,成吉思汗一度想与金达成和约,他对身边将领说道,“譬如围场中獐鹿,吾已取之矣。独余一兔,盍遂舍之。”成吉思汗当时并不想要灭金,只要能掠夺到额外的经济收入,他的权威就能得到维持。成吉思汗西征时,“百姓只要选择投降,蒙古人就把一名沙黑纳派给他们,持一份塔木花为凭证,然后离开”。
每周应运动至少5次,每次运动30分钟以上,帮助调节身体代谢水平、减少体内脂肪。一般来说,运动后微微出汗,呼吸略快但感觉舒畅,无明显疲劳感为宜。
“实际上就是‘打样’。”李瀚明认为,国泰开航证明了乌鲁木齐机场具备保障顶级航司的能力,会产生示范效应。国泰飞得好,其他国际顶级航司,以及东亚、东南亚的航司都会考虑跟进。除了证明机场的保障能力,也是新疆以此为契机,对外释放开放活力的强烈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