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成吉思汗自身的主观意愿,还是从当日蒙古所面对的客观情势来说,他很难提出统一中国的长远战略。我们不能以后来的结果去倒推历史,更不能轻易相信在统一进程问题上相关的历史叙述。蒙古欲图征服世界的那种观念并非出于成吉思汗且由他开始实施,它其实是由其后世子孙逐步推进、突破而达成,最后藉由编史者依当政者的思想、观念以及现实政治需要而将其加以叙事处理。
中国驻尼泊尔大使陈松、尼泊尔前副总理兼外长苏贾塔·柯伊拉腊、尼泊尔国家美术院院长纳拉德马尼·哈塔姆查利,以及两国各界代表约200人出席开幕式。
“没想到能坐着高铁去看球赛,心情太激动了!车上全是支持我们九江队的‘自己人’,我们球队今晚肯定能赢!”九江球迷吕足才兴奋地对记者说。
作为中国面向东盟开放合作的前沿,广西建设南宁区域性国际金融中心,与东盟国家跨境人民币结算规模稳步扩大,有力支撑区域经贸合作。数据显示,今年1月至6月,广西跨境人民币结算规模达4420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30%,保持中国西部省区和边境省区第一。
另一方面文献倾向性叙述立场又与蒙元时代现实政治的变化有密切关系。有两方面特别值得留意:一是蒙古帝国的汗位由窝阔台系转移至拖雷系,窝阔台时代的史事及其后裔的历史,就需要批判性地理解和思考;二是蒙古帝国分裂崩解之后,不同地域出现的史料必定带有其自身特色,由此会出现叙述上的差别。国内外蒙古史学界已意识到这种具有倾向性的叙述立场所造成的问题。如傅礼初(Joseph Fletcher)就说,大部分文献出自波斯和汉地定居社会历史学家之手,他们普遍浸淫着正统观念,会强调拖雷系的正统地位。因此,当引入汉文文献或波斯文文献讨论时均应作反思性的理解。
成吉思汗于蒙古高原以外地区的进征,无论是攻西夏还是金,抑或是西征,很大程度上仍停留在抄掠层面,这与他作为第一代游牧统治者的身份相合。至于西征结束之后,成吉思汗再度南下攻西夏、金时是否就已有统一中国的目的?事实恐怕并非如此。我在书中对于汉文文献记载成吉思汗留下灭金“遗言”的问题进行辨析,提出些许不同的意见。成吉思汗最后一次南下目标是西夏,灭金是窝阔台的志业与武功。在灭金问题上,元时代有意遮蔽窝阔台而拔高成吉思汗甚至突显拖雷,循着这一思路就可以比较好地理解为何要将灭金战略放在成吉思汗“遗言”中加以彰显了。
关于李某某和网民质疑公民个人信息被泄露问题,后经公安机关调查核实,侯某某及其父亲均无“警务通”和其他政法部门所用的查询公民信息工具,不存在现场查询公民个人信息行为。另据公安系统内部排查,2025年7月以来无任何查询李某某及其父母信息的记录,没有发生通过公安内部查询系统泄露个人信息的情况。
胡一啸父亲 胡宗兵:儿子说机票是人家从国外那边买的,儿子被骗到云南,在公交车站站台那里等,人家直接把他接上车带走了。他说,缅甸那边有人接应,边境有防护栏,防护栏上面有铁丝网,有人从那边把梯子递到这边,后面人押着他过境的。其实上车的时候儿子就已经没有自由了。